宣瑜却抬眸戏谑瞪眼魏知:“如何不是?您们不是从小就告诉本王,皇家无亲情,弑父杀君、兄弟相残是常有
宣瑜神色淡淡,默不吭声,拿起茶盏慢条斯理给自己倒杯热茶。
仿佛他三舅舅冷嘲热讽不是他般。
魏淑妃安抚道:“三哥,都是家人,有什敢不敢说?宣瑜是晚辈,有什做不对地方,还望您多担待,你毕竟是他长辈。”
她意识到宣瑜可能做什过分事情。
她是魏家唯嫡女,她兄长与弟弟们从小都宠爱她,在她入宫后,更是以她马首是瞻。
他认为没有人能掌控住京都世家,只有宣瑜有这个能力。
他便将权力慢慢下放给宣瑜。
宣瑜现今掌控着京都世家,很多人怕他,连魏知大哥二哥都告诉他不要招惹宣瑜。
可他不怕。
他非要来讨个说法!
脏、脊椎均受重伤,躺在床上无法动弹……
魏临作为领军统帅,若是无法复原,对他前途将是致命打击。
魏家已经折损个魏霄,现在再折损个魏临,那岂不是次性折断左膀右臂?
魏霄被人暗害,情有可原。
可是魏临呢?
若非宣瑜做什过分之事,她三哥绝不会如此大发雷霆找上门。
魏知再怒火难消,也不能对淑妃无礼。
他愠怒难消,又颇为无奈,道:“娘娘,不是微臣太无礼,只是殿下太狠心,四弟与您乃双生姐弟,他直待殿下比对自己亲儿子还好,可是四弟上次被安昌侯所害,又恰逢四皇子那档子事出来。们世家同仇敌忾,打算反扑四皇子与安昌侯时,殿下阻止们……”
说到此处,他不免生出几分怒火:“原因不过是因为祁丹椹驳殿下颜面,殿下想让祁丹椹来求他,他根本没把四弟仇当回事,他只在乎自己玩得开不开心。五弟自从从军后,直为娘娘殿下鞍前马后,这些年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可殿下毁家宴不要紧,为何将他打成那样?握刀右手被砸断,肋骨断三根,脾脏受伤,脊椎受损……这是对亲人该有手段吗?”
魏淑妃听得心惊肉跳,回头看眼宣瑜。
宣瑜再厉害又如何?
他手里权力是魏家家主魏信给,是他们这些魏家子弟拼死拼活挣来。
没有他们点点朝堂军中争取权力,宣瑜他哪儿来权力?
指望他那皇帝父亲吗?
他父亲不杀他都不错!
被自己效忠亲外甥打成这样,怎都说不过去。
魏知从小就不喜欢宣瑜。
这个外甥对任何事都没有半点敬畏与感情。
但他父亲认为宣瑜足够聪明足够有手段,像年轻时他。
甚至比年轻时他更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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