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不透决定不猜。
反正宣瑛与宣瑜脑子都不太正常。
猜这两人想什,不如去猜几十只猴子为什对着母猪吱呀哇啦乱叫,不如去猜太阳为什东升西落、星尘为什夜晚才会出现,或者去猜人究竟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笑得很轻。
就像微风拂过祁丹椹耳畔。
那笑声很好听。
他道:“本王就不曾怕过什!”
他道:“以后你不管遇到什困难,都可以来找本王,不要太为难自己,如果能让你路不走得那艰难,本王乐意做任何事。”
可无论程国公怎该死,他都是太子与贤妃亲人。
他母妃皇兄不会想看到他们儿子弟弟,杀他们兄长舅舅。
那对他们而言何其残忍?
他知道这件事,为祁丹椹,他无法阻止。为贤妃太子,他不能参与。
他尽自己可能,做到忠孝仁义。
不趴在太子贤妃身上,吸干最后滴血,他们不会善罢甘休。
与其等到将来程国公再次拖累太子,不如以绝后患。
更何况,现在嘉和帝虽站在太子这边,看似他们是共同体,但他解他父皇,他多疑猜忌,从来不会轻信于人。
虽说太子从不被母家掌控,与程家反目成仇,但他骨子里有半程家血。
有这个血脉,他就永远是半个程家人。
祁丹椹:“……”
他怎觉得宣瑛在可怜他?
先是得知他是谁后,给他个拥抱。
现在又说出想帮他话……
难道他看他是苏泰外孙,跟废太子有那点渊源,所以格外多照顾?
祁丹椹没想到宣瑛会这样说,道:“那殿下不怕下官会牵连到太子?牵连到你?误太子与殿下计划?”
他做事情势必会同魏家对上。
先太子与他外公都败在魏家手里,那太子必然不会轻易得罪魏家。
他若得罪魏家,必然给宣帆与宣瑛招来祸患。
宣瑛笑。
人无法割舍掉身上血脉。
旦程家跪地恳求,旦太子心软,那斩断血脉根系很容易重新续上。
破镜都能重圆,更何况是无法斩断血脉亲情呢?
所以,他父皇根本不会完全相信太子。
只有整个程家覆灭,程国公不在,那太子才算真正与家族割断,嘉和帝才真正没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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