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日,他不介意替表少爷让这个恶霸王爷吃
过去几年,他没少帮祁丹椹收集宣瑛消息,用来对付宣瑛。
后来,祁丹椹去大理寺,他经常听到南风抱怨七殿下刁难他主子。
他也知道,祁丹椹故意伪装断袖就是为恶心宣瑛。
他那时还在想,这人得有多可恶,逼得他表少爷用这种法子。
如今看来,着实可恶。
祁丹椹看到宣瑛出现在这里,以为对方是来醉琉璃用膳,行礼道:“殿下,这巧。”
宣瑛沉着脸,看向抱着琴立在祁丹椹旁边秋风,阴阳怪气讥讽道:“少卿大人真是闲不下来,才休沐日,就出来找乐子。本王劝祁少卿还是洁身自好点,别被御史台那群老古董看到,把你行事作风拿到朝堂上弹劾,连累们大理寺名声。”
祁丹椹只觉得宣瑛像吃炮竹,满嘴火药味,但他很快想通其中端倪。
秋风在南风馆这多年耳濡目染,让他彻底沦为断袖。
以宣瑛对断袖厌恶,他有好脸色才怪。
。
那小倌身段曼妙,眼神妩媚,容姿脱尘,与上次那个害他起红疹悲画扇头牌不相上下,都是勾人魅惑长相,脂粉气非常浓。
可能是因为学琴缘故,他比那个头牌气质更出尘。
眼看过去,那小倌确实美艳不可方物。
但再看,宣瑛还是觉得祁丹椹平平无奇清秀样貌耐看。
吃个饭,都得训斥他家表少爷顿,跟训孙子似。
当年老太爷都不曾这般驯过表少爷。
上次那位害得锦王出红疹头牌,回到悲画扇后,痛哭流涕说自己要玩完,吓得几天几夜不敢睡,惶惶不可终日。
后来锦王没追究他,他才失声痛哭自己终于保住小命。
到那时,他才知道锦王是多反感断袖,触碰就出红疹。
他道:“只是在街上随意走走,遇到秋风公子,随意聊两句,殿下不也在街上随意走走,也遇到秋风公子吗?”
宣瑛哼声,阴阳怪气道:“本王可没祁少卿这好福气。”
不等祁丹椹再开口,就见秋风眉眼弯弯,秋波暗送,风情万种冲着宣瑛行礼道:“这位想必就是锦王殿下,奴也曾远远睹锦王殿下风姿,殿下在们悲画扇是有众多拥趸,们都念着殿下为国为民功绩呢。”
他声音酥酥软软,说念着宣瑛为国为民功绩时,好像在说日夜思念锦王般,恨不得将宣瑛魂儿也勾走。
他早就知道宣瑛与祁丹椹不对付。
原来祁丹椹好这口。
他是因为得不到他,所以找别人寻求温暖吗?
他搞不懂祁丹椹。
为什口口声声说爱他,转而却同别人拉拉扯扯?
他走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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