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不安全是祁丹椹。
他可是爱他爱死去活来,
纵然祁丹椹对床笫之事没什兴趣,对正常□□嗤之以鼻,更没有丝毫人性|欲|望。
此刻看到这样宣瑛,不免得让他有点侧目。
但也只是瞬。
他明显察觉到宣瑛不对劲,他这样子像是吃什药。
他默默离他远点。
他还未有动静,背后就伸过来只手,猛然将他拽入假山深处。
他抬手就要触动手腕上藏着暗器,却被对方按住他手,那双手如火烧般滚烫,手心尽是汗。
接着,听到道熟悉黏腻嘶哑声音:“是。”
是宣瑛。
他缓缓转身看向宣瑛。
安昌侯府西方庭院主要多用来藏书与字画,有院落是供府邸子弟读书习字所用。
因而庭院多栽种梅兰竹松这样象征君子品性花草树木。
安昌侯偏爱庭院小径假山湖石,所以西方庭院竹林环绕、梅兰引路。
曲径通幽,竹暗花明,楼台错落,简直像个迷宫。
若不是怕沈雁行与雷鸣在这里迷路,祁丹椹也不想踏足此处。
他怕他饥不择食扑向他,尽管他不是什黄花大闺女,也不怕怀孕,更没什贞操观念,但谁知道宣瑛万触碰男人发生什意外,皇帝太子会不会找他麻烦呢?
他可不想平白无故搭上自己,又平白无故搭上自己命。
宣瑛几乎是靠着假山才能站稳,他每呼吸口空气都觉得喉咙痒痒,身体内部等着他解放。
程半夏带着人,在院子里到处在找他踪迹。
此刻他能用人只有祁丹椹。
透过假山孔洞照射进来光。
他看到宣瑛胸腔剧烈起伏,喘着粗气,身上似乎冒着股热气,整个假山内部狭窄空间温度似乎因此升高。
他半敞衣衫湿透,滴滴答答往下滴着水,像是跳入湖中,又爬起来。面颊是不正常绯红,额头、脸上、颈脖、露出白皙肌肤上都流淌着热汗。
墨黑头发上挂着水草,被冷汗黏在精致锁骨与胸膛处。
琥珀色眸子此刻染上糜|艳色彩,让他明艳俊美面容显得极其妖异,如同勾人鬼魅,充满诱惑力,令人无处可逃,甘愿沦陷。
路走来,许多景致都变,但大致方位未曾改变。
或许是府邸出事儿,路上未曾遇到什丫鬟小厮。
他走到地势较高假山后面,大致扫眼庭院,别说宣瑛,连洒扫丫鬟也不曾瞧见,院落静悄悄,枝头鸟叫与池边虫鸣响成片。
他心道,宣瑛应该不会来这种地方。
正欲转身离开,却听到道娇蛮女声道:“你们去那边找找,你们两个去藏书阁楼上看看……哪儿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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