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还要干吗,就抱着他说,你现在有很多困难,知道。也是很年轻时候从中国到日本,啥都不慵,吃不少苦,开店二十多年,也经历很多事。明白。们不要想半年后、年后,就想着明天,能见到第二天早上太阳就好,不要想太远。过天就算天,好不好?”
最后他说“好”,抬起头,刚才灰心丧气都消失,据老板娘描述“下子就恢复原样”。老板娘有些不放心,让他临走之前写下名字,这样万哪天在电视上看见报道,比如“单身男子投河z.sha”之类,也方便确认是不是他。他在老板娘递来笔记本上乖乖地写下名字,钻过门帘走。老板娘找出那本笔记本给们看,用钢珠笔写字,有些歪歪,但从字迹能看出这个人性情敦厚。他姓比较特别,至少在东京比较少见,同行也说,这个名字比较容易认出,若有报道看就知道。也接着跟老板娘说,您今天做件好事,算是行善积德。
这次疫情东京也迎来好几波,但老板娘这家店还是熬过来。疫情期间在同栋楼第三层“女装酒吧”(喜欢男扮女装人集聚地方)关门大吉,她有点想关闭养麦店,重新租这第.三层大空间开家KTV,说这是她直抱有梦想。对此感到非常惋惜,但跟她保证定要去新店唱几首。后来不知道是什原因,她这个计划泡汤。
几次“紧急事态宣言”要求餐饮娱乐行业缩短营业时间,晚上八点之前要打烂,这反而让老板娘习惯早回家早睡觉,“现在已经没法再和客人起喝到凌晨,到晚上十点就有点想睡”,她笑道。但早上清洁工作她还在做,继续在店里炸制天妇罗,电视前“指定席”上还是那位DIY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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