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月，然后睫毛轻颤。
……
睡意席卷，他就倒在这河岸，在这夜晚，按照狼人杀规则，他们都不应该在不属于
时间里睁眼。
环抱，唐霜意隐约感觉这个动作能给唐明河
点安慰。
此时遮挡他视线手不在，他能清晰地看见眼前，不过神像恢复
悲天悯人慈悲像，面前也干净如洗，只有摇曳蜡烛和蒲团，没有点灰尘，仿佛月安从未出现过。
“她，她呢？”唐霜意试图大声点，但是他声音颤抖得让他自己都听不清。
没有说名字和职位，但两人都知道这个“她”指代是谁。
“她有选择权，所以……灰飞烟灭是她自己选择。”那是很平静又很释然语气。
“所以，你也有你选择权，你只需要遵从本心。”唐明河声音越发虚，似乎他越走越远。
阵风吹过，蜡烛熄灭，神庙陷入黑暗，唐霜意不适应地闭眼。
等他刚适应黑暗，却又是强光，身下是略湿软触感。
身体半陷入泥土。
唐霜意反应过来，他回到表世界，之前种种就像是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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