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悦
，大概是因为和这个女人在
起缘故。
尼采皱
皱眉头，狠狠地把自己手上枪支摔在车厢里，另只手握着按住自己右手，控制住自己不去杀人。
“森……”
尼采痛苦咬着嘴唇，心口是阵突如其来抽痛，就算是嘴唇上痛楚也不能祛除。
尼采视线在车厢里扫视圈，在里面发现支韩森使用过钢笔。
尼采拿起那支钢笔，去掉笔套，钢笔尖对着自己手腕，狠狠地划下去。
笔尖并没有想象中锐利，很难伤害到手腕上脉络和血管，只是把皮肤划开，以及伤害那些脆弱静脉血管，还是有大量血液从手腕上流下来。
“只要身体上疼，心里才不会觉得疼痛。”
尼采觉得还不够，拿着笔尖在手腕上毫不犹豫划下四道伤口，直到自己整条手臂上都是血淋淋，尼采才终于觉得心口阵麻木。
抬头看看后视镜，尼采看见自己面孔苍白，额头上铺陈着层薄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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