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些呢?”
尼采眨眨眼睛:
“有时候会想到你,会在想你美妙年轻身体,会在想和你怎做可以更快乐。”
韩森挑挑眉,尼采思想和般人相比,比较肮脏猥亵果然是真:“除呢,围在你身边人很多,除想到以外,还有谁呢?”
尼采蹙蹙眉头,似乎是短暂回忆下自己过往荒唐自放纵,然后摇摇头:“和有过关系似乎都已经在你手上烟消云散,实在是想不起来那些人是谁。况且围在身边人那多,怎可能记住呢,也懒得记住那些人。”
以前韩森在监狱里和尼采在起时候,那时韩森还是个无名小卒,总是默默无声地站在尼采身后,随时随地听候尼采调遣。
而韩森始终记得,尼采每天最喜欢做事情,就是坐在罗马监狱操场上那张长凳子上,沉寂无声看着操场上切,坐就是到两个小时,甚至多数时间都是言不发,除非是有人在操场上闹事,或者是有人故意找过来和尼采搭话。
韩森直都不明白那个时候尼采在想些什,他甚至度觉得,尼采是不是还存在什语言表达障碍这样问题,简称智力障碍,或者是智障。
不过韩森是绝对不会告诉尼采自己想法。
韩森突然之间这问,然后低头看看尼采。
,伸着手臂让韩森帮自己把外套套在身上。
“过来。”
韩森对着尼采挥挥手。
“干什?”
尼采边问边走过去,韩森伸出手臂把尼采搂在怀里,只手掌压着尼采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低声问:“现在还冷?”
说完,尼采仰头在韩森脸颊上重重亲下:
“觉得唯真实存在,就只有你。”
过往切恍惚如幻象,在这些年生活里,你才是唯真实。
听到尼采这说,韩森似乎是满意点点头,嘴角微微含笑,
“唔,”
尼采似乎是认真地想想,
“其实也没什,因为监狱那边日子比较无聊,没有人陪。
会想怎度过每个无聊夜晚。会想还有多久出狱,还在想出狱之后要干什,要杀掉谁,怎杀掉。”
韩森无声笑笑:
尼采摇摇头,
“你身上很热,现在不冷。”
反手用手臂搂着韩森腰身,尼采整个人靠在韩森身上。
傍晚时分,从偌大湖面看过去,夕阳开始慢慢下沉,两人靠在起,就像是幅抽象派油画。
“叔叔,你说,以前在监狱里跟着你时候,你总是坐在那里,坐就是好久,什也不说,什也不做,你到底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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