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白
拳头紧紧地握在
起，仔细看
看，果然是尼采名讳。
韩森抬起手，修长手指轻轻地抚抚自己额头纹身，神色冰冷说：“把他名讳纹在
脸上，应该是他对最大侮辱。”
说完，韩森扯扯唇，就不再说话。
封白看着韩森脸颊，只觉得那个名字，就像是这夏日阳光样，无比刺目。
封白突然觉得，有些什
莫名东西，在这罗马夏日璀璨日光里，在韩森内敛深邃黑眸里，点点发酵、变质。
是这样。
“那是尼采弄得？”
封白定神仔仔细细看看，发现韩森额头上面用深蓝色纹着排封白不认识字母，开头是大写。
韩森点点头，并不否认。
封白眼中差点就要涌起泪水，纹在那边话，定很疼，纹身就是找块地方，用东西来来回回戳上好多遍，据说那种感觉就像是被刀刃来来回回划着同个伤口样！
封白突然想起自己以前提纯d品时常说句话：
“这玩意儿，从常态开始变态保持时间越久，破坏力和杀伤力就越大，当然，也会让人觉得越爽，而与其同时，反噬力量就强。”
额头上皮肤又是那敏感地方……
“纹是什？”
封白盯着韩森额头说。
“尼采．路德蓝。”
韩森语气淡淡说，眼睛微微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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