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云双眸透水望着前面,雪白身子耸耸,幸而进来前叫院里人都下去,不然清脆声音指不定能传到外头。
……
刻钟后,两人齐齐倒在软榻上,宋暮云身上都是黏腻汗渍,娇臀还发着热,又嘛又疼,还痒,被姜谣捂住,有下没下轻揉。
她低低笑出声,宋暮云便
宋暮云知道自己总是说不过她,怕她讲些羞人话,故憋张脸愈发红,把脸埋在她胸口,顶顶她,好会儿才闷声闷气,竟是直接认,“好吧,那你这次又想怎罚?”
媳妇儿如此惹人怜爱,但凡是个心善人,定舍不得罚她。
偏姜谣性格有些恶劣,就喜欢把人欺负委委屈屈,然后看她趴在自己怀里哭。
她也知道自己坏,得亏装模作样早早讨心上人喜欢,不然这辈子是没人要。
听她请罚,姜谣嘴角悄悄上扬,心情有些好,原本握着人腰手点点往下,又握住面团似软肉,在人耳边压低声音暗示,“这样罚。”
宋暮云脸颊晕红,闻言用满是水雾眼睛瞥姜谣眼,差点酥人半个身子。
媚眼如丝,大约便是如此。
姜谣低头去吸她脖子上淡淡馨香,听她吐气如兰在自己耳边说话,声音带着微不可见轻呼,被问哭出声来,连忙改当初说辞,“好看好看,没有戴不出去,很戴出去,很喜欢嗯……”
姜谣低头轻轻应,然后去亲她,她生好看,两片唇瓣红润小巧,自顾自抿着,琼鼻高挺,双凤眸里波光流转,肌肤赛雪,连出汗都是香,被姜谣细细吻进嘴里。
不知何时,玉色牡丹从人发间落下,幸好姜谣眼疾手快接住簪子,随后懒洋洋抱着人揽入怀中,故作不满道,“你怎把送你簪子弄掉,坏蛋,该罚。”
宋暮云下子坐直,眼眸惊讶瞪圆,足尖也不自觉绷紧,垂在地面上,脸上透露神色仿佛在说,你怎是这种人!
“谁叫你差点弄坏送你簪子,这可是送你第样礼物。”
她理直气壮。
姜谣爱看话本子,也喜欢描绘细致画本子,各种各样都有,于是导致……她格外喜欢玩些新奇东西。
每隔几日便会有新花样,今日又是新东西。
听见要罚,宋暮云原本好生靠在她怀里,骤然又抬起头瞪视她,声音沙哑却十分不满,“凭什要罚,又不是弄掉,分明是因为你。”
姜谣不碰她,簪子怎会掉?
偏姜谣还要倒打耙,忒过分。
“谁说,这簪子簪在你头发上,又没有碰它,它掉怎会是因为?”
是,她是没有碰簪子,但是她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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