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谣忍不住想再摸她下。
但到底怕人酒醒后还记得这件事,生她气,便没有做。
只是任她想着。
片刻,她像是终于想到,闷闷开口,“戴出去,会被人笑话。”
姜谣瞪大眼睛,简直气疯,气急败坏般凶她,“你别为不戴簪子就找这些八竿子打不到理由骗,怎会被笑!它只是根簪子,怎会被笑你说啊!”
宋暮云拧眉,似有些不悦,手指挥好几下,才准确抓住姜谣手,将其摁下去,强调,“没醉。”
得,般喝醉人都说自己没醉。
她垂下纤长浓密眼睫,看着姑娘清艳容色,忽而问,“为什不戴送你簪子。”
宋暮云起初有些茫然,眨眨眼睛,但很快便想起什似,拉着她袖子晃晃,小声说,“那簪子不能戴出去。”
姜谣闻言,神色微冷,“为什不能戴。”
反悔是不是?”
姜谣瞪着眼睛,气急,反悔?她反悔?
明明是你不想和做朋友,也够讨好你,你不对亲近点就算,还讨厌,到头来还要说反悔!
好气哦。
她猛呼好几口气,才勉强冷静下来。
她情绪有些激动,人本就生凶些,这样来便更加凶,清瘦小只姑娘被吓得瑟缩,眼眶立马红圈。
姜谣脸上凶意顿住,接着如潮水般消退,这次无措人变成她,下子连手往哪放都不知道,手忙脚乱尝试去擦她湿漉漉眼睫,嘴里哄着,带着无限悔意,“你别哭啊你,是不是刚刚吓到你?好好好是错错,别哭别哭,下次再也不凶你。”
宋暮云哽咽着躲开她手,这幕与姜谣梦里又何其相似?
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此时是否还在梦境里。
定是梦吧,只有梦里暮云才会这样。
她格外不平,别人送东西都能戴,就不能呗?
宋暮云手上有枚镯子,她那日旁敲侧击问过她,这是她朋友送与她生辰礼。
别人送她礼她就能戴着出来,送就不行?
瞧不起谁呢!
宋暮云犹豫会儿,喝醉后她与平时全然不样,想事情时眉心会下意识蹙起,神色却乖软无比,没有丝清醒时冷淡。
用极平静声音与她说,“是你不想和做朋友。”
她从来没有不想和宋暮云做朋友。
小姑娘漂亮眼睛眨眨,这时候才吐出心声,否认道,“没有啊,没有不想和你做朋友。”
姜谣正要嗤笑,问你哪里没有,却忽然想起句老话,酒后吐真言。
她低头震惊看着宋暮云,倏而伸手拧拧她软嫩小脸,惊叹道,“真醉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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