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谣抽出两双筷子，用开水烫过，笑起来，“你不就爱吃些甜腻之物吗，难不成还能吃辣？”
宋暮云确实不能吃辣，接过筷子含着笑没再说话。
很快，两盘码
整整齐齐，白白胖胖大包子便端出来
，并两碗豆腐脑，
碗红艳艳辣油喷香，叫人看口齿生津，碗白嫩嫩上头撒着白糖，闻着便甜滋滋。
宋暮云视线落在辣味豆腐脑上，有些惊讶，“放好多辣子，你这
能吃辣吗？”
姜谣：“嗯，从前在边关待过几年，那儿四季寒冷，吃点辣可以暖暖身子。”
被羞恼美人儿捶下才闭嘴。
排会儿队又问她，“哎，要不
们在摊子上吃，想吃豆腐脑。”
宋暮云仍有些气，扔下句“随你。”转过头去不看她。
美人肤白，唇红似樱桃，琼鼻又高又挺，凤眼狭长漂亮，闹脾气样子也好看。
姜谣手往下，拉住宋暮云手，对方虽不高兴，但手也给她拉，真乖。
看着，她又很不好意思，抿唇低头，片刻，拉拉姜谣袖子，小声说，“可以，可以回屋再抱吗，好多人看着们。”
她脸皮子向来薄。
姜谣目露疑惑，不大懂，“回屋抱干嘛，们又没做什，人家爱看就叫他们看去好，且……只是抱下还要特意回屋抱，不是更奇怪吗？”
姜谣尴尬直挠头。
宋暮云动作顿，也觉出些奇怪来，终于闭嘴不再说话。
“你去过边关？可曾上过战场？”
小姑娘显然对新鲜东西很感兴趣。
姜谣咧着嘴笑，“上过啊，还砍过人呢，你怕不怕？”
她故意吓唬她，心中也不知为何就
“师傅，要三个肉包两个素包两碗豆腐脑，碗加辣子碗加糖。”
“好嘞！”师傅应声，立马有人出来收拾张桌子给她们坐。
宋暮云点头谢过后，又从怀里掏出帕子，细细擦拭桌面，连凳子也要重新擦遍，才肯让姜谣坐下。
京城女子爱干净，姜谣观其他来吃早饭女子也会擦拭遍桌凳，就她大喇喇，方才竟准备直接坐下。
“你怎不问问喜不喜欢吃甜豆腐脑？”
张俏脸泛着均匀漂亮红晕，任姜谣对自己或搂或抱，将她带去包子铺。
“想吃素馅儿包子还是肉馅儿？”
出来时姜谣还抱着人肩膀，现在那只不规矩手已移到腰上，两人过于亲密，生又甚是好看，包子铺里好几个穿着布衣男子女子时不时瞧她们两眼。
路过来看她们人太多，宋暮云已有些习惯，此时也能自如回姜谣，“想吃素馅儿。”
姜谣捏捏她细胳膊细腿儿，有些嫌弃，“这样爱吃素，怪不得身上没二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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