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嘱咐道,“患者这个情况以后千万要小心,下次就不定有这幸运。”
沈澈在手术之后被转到加护病房,许迟换上医用手术服,又经过层层消毒,才能进去看护。
监护仪发出刺刺啦啦声响,在安静病房里显得十分刺耳,沈澈呼吸微弱,脸色也是过分苍白,表情却并不痛苦,因为麻药作用,他还觉不出痛,很平静舒适地沉睡着,睫毛下面是片朦胧阴影,嘴唇有点翘,既温柔又天真样子。
许迟坐阵,心里渐渐生出股安定力量。他第次有这样真切感觉,他人生里不止有他自己,如果没有沈澈,那他余下时日,就都仿佛是凭空多余出来。
而还好,沈澈没事,他心才重新有可以安放地方。
扇得耳鸣目眩,气若游丝地喃喃道,“知道错是对不起澈哥他对那好等毕业以后,定会好好报答他”
许迟冷笑声,“你还想毕业?”
白小洲愣下,脸上渐渐生出惊恐神色,他差点忘许迟已经是B大教授,而且家里似乎还有些说不清背景,许迟要是想整垮自己,再容易不过。他还来不及细想,就又被按着脖子压在地上,那拳头落在他身上力度,让他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生生打死,血从鼻子和嘴巴里流出来,连求饶力气都没有。
路过护士和保安连忙跑过来劝架,好几个人生拖硬拽地拉开已经打红眼睛许迟,白小洲被揍破胆,再也不敢多留,趁乱连滚带爬地跑掉。
劝架人渐渐散,许迟颓然坐在走廊椅子上,他眼下也顾不上再管那小畜生,他颗心全都悬在沈澈身上。
沈澈在晚上时候醒过来,许迟便叫来医生,医生过来检查遍,推杜冷丁,用镇痛药物,又挂消炎药水才离开。
许迟坐在沈澈身边,用沾湿棉签帮他擦拭嘴唇止渴,轻声问,“感觉怎样?伤口疼不疼?”
沈澈迷茫地看他阵,过半晌才虚弱地开口,“怎”
又等很久,有医生从手术室里走出来,许迟立马上前询问手术情况。
“你是患者家属?”医生在身手术服下,只露出两只没什耐性眼睛,“你们家属心可真够大,患者这种病,最怕发生外伤,你们平时是怎护理,生怕他不发病啊。”
许迟压抑住想揍人冲动,又问,“医生,他现在什情况?伤得重不重?会不会醒不过来?”
“患者没什大问题,虽然断端刺破胸膜,但是好在没有引起血气胸,全麻手术术后两到三小时后就能清醒。”
许迟松口气,这才发觉自己后背都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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