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
沈澈也没有再坚持,那伤口看起来也不算太严重,“你能走路吗?帮你叫辆车回学校。”
白小洲安静阵,才低声说,“现在才知道,只有澈哥才是真心待。”
沈澈没有接话,他上完药后便站起身,瞬间有些头晕,扶住旁边衣柜才没有摔倒,他定定神才说,“没什事,就先走。”
“别走!”白小洲急忙抓住他胳膊,艰难地爬起来,焦急道,“澈哥,你别走,你再陪陪,好想你!”
沈澈抽回手,冷淡地,“现在说这些有什意思?”
出租车开到半路又开始堵车,剩下没几公里路,车子却死死塞在路上不能动弹。沈澈心急如焚,只能下车自己往酒店走。
他已经很久没走过这多路,还基本是用跑,明明还不到盛夏,但抵达酒店时浑身都要湿透,心悸得厉害,快要喘不上气来。
他找到白小洲说房间号,敲敲房门。过很久门才被打开,白小洲站在他面前,个子似乎长高不少,下身裹着条浴巾,站姿有些别扭。
白小洲红着眼睛叫声,“澈哥。”
沈澈见他没什大碍,略微放下心,便道,“进去说。”
白小洲有些激动,声音都变调,“以前是糊涂,看不透人心!现在才知道,那些人只想和上床!连许学长连许迟那个渣男也是玩就把甩掉!他就是个人渣!只有澈哥才是真心对好人!”
沈澈有些疲惫地靠在墙面上,白小洲话钻进他耳朵里,但是嗡嗡听不真切。他刚才跑路,现在身上汗被空调吹干,才觉得身体沉重,烦恶感阵阵袭来。
白小看着他,眼睛里是激动血红,“澈哥,没有你这些日子,过得好辛苦”
“日子怎过,都是你自己选。”
沈澈不再多说,拿出手机想叫车,却被白小洲把按在墙上,勾住他脖子就要吻上来。沈澈又是震惊又是厌恶,拼命想推开,可是他现在头重脚轻,手上也没有力气,竟然真被白小洲连拖带拽地压在床上,手机也啪声摔得老远。
白小洲岔着腿瘸拐地走进房间,别别扭扭地想在床上坐下来,屁股沾床,又痛得“哎呦”声站起来。
沈澈低头拿药箱,眼睛也没抬下,只说,“趴好,给你上药。”
白小洲痛得要死,只好趴在床上,犹豫下,还是解开浴巾。虽然自己那个地方,沈澈也不是没看过,但是他还是觉得羞愧难当。
“有点裂,最好去趟医院。”沈澈上着药,声音没什起伏。
“不去医院!”白小洲咬牙趴着,痛得抖抖,“养几天就好,不想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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