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叫救护车?”
“没有,不想被别人看到”白小洲哭道,“澈哥,求你过来帮帮,要死”
“好,马上过去,你先不要乱动,免得牵动伤口。”
沈澈问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又从家里翻出些止血急救药物,出门打辆出租车就往酒店赶去。
他虽然和白小洲再无瓜葛,但即
沈澈急忙问,“你怎?”
电话那头传来抽泣哭声,夹杂着混乱电流声,听得人心直慌。
“你先别哭,告诉发生什事?”
“”白小洲“”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哭得更凶。
沈澈却稍微放下心,人还能顾得上哭,说明至少不是什火烧眉毛事情,于是继续问,“是生病吗?还是钱不够用?”
最好方向发展,幸福得有些不真实。
人在格外幸福时候,就容易感到轻微患得患失。于是沈澈有时候就会回忆起曾经那些时日。
他还记得毕业后最初几年,小说没有人看,稿费不够度日,他饿着肚子,哭着在日记本上抄下川端先生随笔:“即使靠支笔沦落于赤贫,心灵也无法与文学分开。”笔落之处皆是泪迹;而如今,他写文字已经出版成册,还有那多人喜欢读。
他也偶尔会想起白小洲,并非留恋,更非怨恨,他是只是在想,小洲走后,他才有许迟,这对他来说竟然又是种幸运。
总之,沈澈觉得,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幸福过。他可以写自己喜欢故事,还拥有这样好恋人,他人生怎能这好呢。
白小洲又哭会儿,才吞吞吐吐地说,“交个男朋友是在网上认识”
沈澈问,“然后呢?”他知道白小洲想说不是这个,毕竟两人早已分手,对方交再多男友也与他无关。
“他是个变态!他约去酒店开房,去以后才发现,他带来好多变态工具,把把”白小洲连哭带喘,已经说不下去,在社交应用上找炮友结果被人SM这种事,他只敢求助沈澈。
沈澈倒吸口凉气,“你现在在哪儿?”
“还在酒店,这里只剩个人,下面流血,好怕”
只是他没有想到,白小洲会重新联系上他。
这日沈澈正在书房写稿,忽然收到条陌生号码发来短信:“澈哥,是小洲,帮帮,只有你能救。对不起,就当最后次求你。”
沈澈拿着手机愣住,瞬间他脑中飞快闪过好几个念头,恶作剧?短信诈骗?手机被人偷?还是真出事?
来不及细想,他立刻回拨那个号码。
电话几乎立刻就接通,竟然真是白小洲声音,“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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