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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老百姓性命宛如草芥,当权者随意拨弄,对于他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
“可你现在也是当权者!”黄宁希望破灭,咆哮道。
宁颂没有被黄宁逻辑绕进去,冷静地道:“不,如今摆弄你们不是权势,而是《大雍律》。”
即是法律,也是因果。
更是黄家自己命运。
“见吧。”
为这次见面,牢里专门给黄宁洗个澡,换身衣服。
黄宁被狱卒拉着,到见客地方,黄宁声不吭就跪下。
他想求宁颂给黄家留株血脉。
他们年龄大,可刚生出来小孩子是无辜。
处理结果没下来人就死完,不敢再不作为,干脆饿他们几顿。
人没力气,自然就没有心思寻死。
“家里为发展,这些事也不得不做。”黄松喘着气,肚子饿扁,嘴却是硬。
没救。
黄宁不再试图与黄松说话,而是吵着闹着要见宁颂,并不惜以生命相威胁。
这因果宁颂当然可以利用自己能量去干预与摆弄,可是,他为何要这样做?
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宁颂本人修养。
在黄宁绝望目光中,宁颂冷静地走出刑部监牢。
时间晃而逝。
十月,金桂飘香。
宁颂凝视着他,过很久,才开口道:“可是为什要帮你们呢?”
黄宁愣住。
“父母,家庭也是因为你们所以才散掉,不是吗?”
在这次对于黄家清剿之中,宁家当年旧事也查清。就连黄氏与嫂子之间信件也有,里面明确地写对方动机。
摆弄宁仁夫妇俩,即是为让他们“少找事”,也是为发泄心中戾气和恨意。
牢里报上去,路报到凌恒这里。
新帝登基后,凌恒权势更胜筹,只是为这件事,他专门为这件事回家趟。
家中,外面发生这大变化,可宁颂仍然在家里抓紧时间温书。
“见吗?”
宁颂想起自己在宴会上偷听墙角,想到那个抱怨家族安排年轻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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