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但陪着宁颂起读书,还及时批改宁颂作业,根据宁颂进度来调整教学科目。
如果说之前学习方式是散养话,那这段时间进行就是魔鬼特训。
有别夫子看不下去,来劝:“你这着急做什,乡试三年次,下次考试还远着呢。”
张夫子面无表情道:“那是他事。”
自始至终,宁颂学业都是强在见多识广上——得益于他穿越特殊背景,许多时候都是靠着观点取胜。
只是论起正儿八经做学问,那当然比不过其他同龄人。
张夫子对这点看得很重。
他没有否定宁颂长处,而是默默地开出个长长书单来,压着宁颂埋头苦读。
“你本身就比旁人学少,如今再不努力,怎能行?”
与外界交流,这个名号也传出去——如今谁不知道,白鹿书院里如今说算人,不是院长,而是这位姓宁小师兄。
陆之舟听,专门拿来嘲笑好友。
“怎说,你们个大师兄个小师兄,听起来还挺配?”
凌恒无语地瞪好友眼。
瞪完之后,又没忍住,对着窗口之外静静地出神:自从过年之后,他就刻意避着人。
给宁颂做完心理建设,这位张夫子也纳闷,按照宁颂灵巧与聪慧,这多年来,基础本不应该这差才对。
“之前你都干什去?”
闻言,宁颂脸麻木。
那他怎知道,他也是穿过来不久啊!
时间在张夫子压迫下飞速流逝——张夫子确是个很认真夫子,当他将宁颂作为个可以研究学术项目时,就下足功夫。
似乎用这样方式,能够阻碍自己去思考些问题样。
只是,这些烦恼似乎只让自己个人惊扰,造成这切另外人,似乎非但没有受到影响,生活还很丰富。
此时此刻,凌大人心中就像是打翻五味瓶,复杂难当。
宁颂并不知道,自己为偷懒瞎折腾反而引起旁人心中酸涩,处理完书院事务他,正在与齐师兄起蹭课。
张夫子讲课讲得确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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