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宁颂这说,他好歹松口气。能让东家知道,说明这人不是什仇人,也是可以让东家知晓人。
吴管家下去想办法,宁颂又回到房间里。
掀开帐子,不知道什时候受伤人醒过来,见他回来,目光朝他这边移移。
“让吴叔去通知心堂东家。”
宁颂看懂对方眼神中疑问,解释道。
谢天谢地。
在这场伤寒就要夺走人性命时代,对方身上受这个伤没有不明不白地夺走他性命。
“颂哥儿,这人怎办?”
天亮,见切安稳渡过,吴管家终于能够将吊在空中心脏稍稍放下来些。
但如何处理这个伤员,又变成件困难事。
得浅郑夫子也醒,出门来查探情况。
他在盯着伤员看会儿后,被宁颂指使着去清楚院内血迹。
“也不知道外面人会不会找到这里。”
下着雨,门外跑动声仍然没有停歇,宁颂不知道外面是否也有人在找着屋内人。
如果是话,他亦需要做好万全准备。
已知齐景瑜与心堂关系匪浅,那这位齐景瑜师兄,也应当与东家认识。
更何况,如果没记错话
“你有办法通知东家吗?”宁颂问,“最好别让别人知道。”
“想想。”
吴管家听到这句“通知东家”心情又安定些。
救这位来历不明伤员,他是担心得罪不该得罪人,危害自己安危。
除此之外嘛,就是怕牵连东家。
整个晚上,院内几人心弦都崩得紧紧,院外直有动静,但不知道为什,始终没有破门而入。
直到天快亮时,门外才安静。
整个院内无论是吴管家还是宁颂,大家都松口气。
与此同时,直在用烈酒擦身降热伤员身上终于降温。
宁颂摸摸对方额头,见不如之前那般灼热,这才缓缓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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