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不公正，讨厌自己
命运被这样或者那样摆布，讨厌身不由己。
正是这种不忿让他在考场灵感不断。
无论是经义还是试帖诗，也是
气呵成。在交卷时，他心情沉静——
在过去几个时辰里，他奉献出
自己最好水平。
当天晚上，县令继续命县丞与主簿同他起阅卷。
在绝对实力考察中，次考试就能彻底将那些尚未复习好，或者水平显著较差考生去掉。
剩下，至少是文章能够看得过眼。
第二场考试，考试内容依然与第场类似。两个四书题，个试帖诗题。
题目出题方法仍然与第场类似。
考试不难，再加上许多人已经约莫感知到主考官偏好，都规规矩矩地答题，力图做到十二分稳妥。
日还要考试，告辞。
黄主薄没想到发展会向这个方向展开，没忍住，回去又找老妻讨主意。
“你又不是个聪明人，自己要想什
法子？聪明人怎说，你就怎做就行。”
言外之意，是让黄主簿闭嘴，不要多生事端。
黄主薄挨老妻通骂，悻悻地闭嘴，打算明日装哑巴。
试卷比之昨日少半，因此，前几名卷子很快被挑选出来。
打开糊
相比之下，反倒是宁颂答得比第场还要放肆。
在郑夫子面前，在黄主簿面前，他都是副淡定自若模样，看上去丝毫不在意这结果。
可事实上呢？
在心底某个角落，有股怒意直在燃烧。
这股怒意或许是在穿越之后就有，直燃烧到今天。
县试第三日，也就是正式考试第二场如期进行。
有第场经验，学子们在排队时淡定许多，甚至还有心思打量周围人。
这打量，他们很快发现变化：与场热热闹闹考院相比，今日学子少许多。
“看上去被刷下大半。”
“这倒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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