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颂提醒道。
“联考第有什用?”储玉心情更复杂,“这种保守答题,只在夫子们这里有用。”
储玉自己也知道,夫子们判卷子求稳、求基本功。
可是真正到乡试、会试那个程度,阅卷考官审卷无数,这种只求不出错答法,只能被归为平平,然后才排位次。
之前府试,储玉也是这样落榜。
这话问没有来由,宁颂摸不着头脑。
“考试,第。”说这话时,储玉目光中闪烁着危险气息,眼睛眨不眨,仿佛是不想错过任何宁颂表情变化。
什?
宁颂愣两秒,才反应过来——储玉以为自己第,是他让!
宁颂不知道储玉脑回路是怎回事,但此时此刻,颇有几分哭笑不得:“你在想什。”
#8204;样子,郑夫子被惹得更生气。
“你是不是存心和过不去?”
说着,就要找戒尺打。
小受大走,宁颂见郑夫子真要动手,连忙抬起腿溜,临走时候还捋把郑夫子胡须:
“记得把奖励给人家哈!”
“你错,大巧不工,重剑
哪有自己不愿意当第,非要让给别人?
“你想多,只是策论切入角度不对劲。”
宁颂不愿意储玉误会是自己让他,大致说说自己思路。
储玉听完,看着宁颂目光带着郁闷:“怎想不到这个角度。”
“你是第。”
说罢,在郑夫子咆哮声中溜走。
改卷时候,助教师兄是与郑夫子起去,回来这会儿功夫,甲班其他人也知道。
储玉得知自己考第,心中并没有欣喜感觉。
他见宁颂,第反应是将人拉出去质问:“你故意?”
“什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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