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看来,李阁退学这件事当然是由对方家中决定的,但升降级制度同样是导火索。
更何况,李阁与宁颂起过冲突。
这其中的微妙,无疑让人怀疑宁颂是否借机生事,搞出来的一大堆所谓的“新制度”只是为了排除异己,报复之前欺负过自己的人。
如此说法只是猜测,但碍于这一段时间宁颂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这个猜测显得分外有市场。
“这升降级制度真的合适吗?”
吃完饭,回到了家里就忘了。
第二日起床去了书舍,学堂里讨论的事情并不是读书与旬考,而是李阁退学的事情。
一大早,李阁的父亲来了。
对方见了郑夫子,没过多久,就从里面出来了。再然后,李阁的东西就被他搬走了。
“真就这样不读书了?”
#8204;个地步。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理由的话,那大概是他作为助教的职责作祟。
哪怕是看在储玉如今是童生,之后能考府试的份儿上——储玉要是因为继母和愚蠢的继弟而退学,对于私塾来说是一个损失。
“你很奇怪。”
储玉见宁颂没有收钱,也不再勉强。只是在望向宁颂的神情里带着一丝丝的惊讶。
“他只是一个助教,折腾这̴
“……挺可惜的。”
就如同“死者为大”一样,李阁在书舍里时因为脾气不好,常常欺负低年级的学生,不怎么招人待见。
可此时听说他退学,同窗们不由得说一句“可惜”。
若不是因为这一次的变动,李阁本来在甲班,说不定还能继续读下去的。
因为早上发生的这一点儿事,宁颂在来到私塾时,发现周围人看他的眼神颇有几分复杂。
他始终没有想明白宁颂为什么帮他。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在不久之前,宁颂还因为他的原因而在私塾里闹过一些不愉快。
“我会记得这个人情。”
宁颂不置可否地点点头。
替储玉解围以及带对方去吃饭,对于宁颂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