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即不愿意被人看作是尸位素餐,拿钱不干事,也不想因为领了助教的工钱,而占用读书的时间。
如此一来,只好改革一下管理体制,将管理的权力下放,麻烦学生们自我管理了。
“……你真是个当东家的料。”
苏期承认,自己的这句话里绝对没有半点阴阳怪气的意味。
既然与苏期聊完了框架,相关条例又是现成的,宁颂在前一周将竞选事宜通知了下去,第二周就要正式开选。
苏期家里有店铺,宁颂用生意上的道理给他举例:“你能记得铺子里的掌柜,能记得店小二吗?”
自然不能。
“可是掌柜与小二是不一样的呀。”苏期想说。
这两种工种拿的可不是同样的薪水。
宁颂淡定回答道:“那若是两者薪水相同呢,谁愿意干掌柜,谁愿意当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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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颂自然点头应允。
得到了郑夫子的首肯,宁颂很快拿出了方案。
苏期听完了宁颂的计划,没评价过程,反倒是好奇地问:“会有人愿意当这个班长吗?”
按照宁颂的说法,这班长除了“服务”的职责之外,一点儿好处都没有。
小小的私塾
掌柜是东家的身边人,自然无论是前程还是好处,都好于小二若干倍。
可苏期仍然觉得不妙,拧眉:“有这个必要吗?”
在苏期看来,宁颂是将官场上那一套带到了私塾中来。
“如果我是学子,没有必要。但现在领了助教的差事,拿了助教的工资,就有必要。”
将现代的管理体系照搬过来,宁颂自然是为了自己这个助教当得轻松才干的。
干一件事,总要有收获才有人愿意去干吧?
宁颂闻言,脸上浮现出了隐约的笑影:“谁说没有好处?”
班长再小,也是一个管理岗位。
虽然没有物质奖励,可实际上能获得的好处却不少。
消息上的便利、师长的看重、服务同学的经验,不都是收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