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虽然有用,可这里是学堂。
在读书人当中,读书成绩就是决定着自己强弱“权力”。
既然总要有考试第那个人,那为什不能是他?
他虽然觉得这做法有些问题,可放在宁颂身上,又是无比合适。
“若是被欺负,去找你父亲说。”
面对隐形“私塾霸凌”,宁颂之所以能够轻松处理,是因为自己是成年人。
但相同方法,显然不适用于郑墨。
“不管你父亲怎想,也不管他在意不在意你,你是未成年幼崽,他有责任保护你。”
。
而且,读书这贵。
在巨大生存危机和财务危机之下,他哪有时间去与这些小同学们斗智斗勇。
何况,好歹上辈子活到把年纪,宁颂如今看待这些书生,都像是自己晚辈。
说话做事都有着象牙塔里独有幼稚。
郑墨愣在原地,仔细地品味着这句话。
而这时,宁颂挥挥手,已经迈开步子离开。
他得回去吃饭,吃完饭继续读书——即将到来考试,他必须要拿到甲等。
乙班虽也不错,可是进度太慢,耽误时间。
就算不是为赶进度,哪怕是为清净,也得去甲班。
“可是……”郑墨想说,之前宁颂推开门直直走进去嚣张模样,可不像是“不在意他们”模样。
“那个啊。”宁颂不在意地说,“吓吓他们。”
只要他够疯够神经质,对方就不敢主动来找他。
事实上,那些人也确没来浪费他时间,让他有日清净。
郑墨被这个答案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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