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做生意,多学学也是好。”
刘大郎想到自家娘亲病,心甘情愿地去干活。去之前,还专门给大夫们和伙计们带零嘴。
心堂迟迟不给准话,好在宁颂耐得住寂寞。
在等待时日里,他又重操旧业,给人修几回屋顶。
就在宁颂家里家产摇摇欲坠,稳固在四贯左右时,心堂在细柳村义诊接近尾声。
“刘大哥,你别急。”宁颂被逗乐。
像他这样全副身家加起来只有四贯钱人都不急,刘大哥这个隐形有钱人着急什?
当然,调侃归调侃,宁颂明白刘大郎是个急性子,不愿意在等待中蹉跎时光。
“在看来,们成功可能性还是很大。”
俗话说得好,“事缓则圆”,留给彼此时间越多,这合作就越容易谈下来。
岑岳没有第时间给准话。
“时间不早,留下来吃饭吧。”岑岳不再谈论这个话题。
既然心堂东家愿意释放好意,宁颂与刘大郎没有拒绝,都留下来。
只不过,岑岳本人借口有事,没有起落座,但派人将张副掌柜找回来,陪他们起用饭。
“有熟人在,你们吃饭也自在些。”
剂成本,如何定价,如何包装……
如何凭借此种方法,去与官府谈判,如何加深与己方关键人物交情。
甚至是如何将这些转换成自己在大人们面前筹码。
岑岳想得太多太多。
只是,做生意人性格里除乐观,更有着十足谨慎。岑岳只允许自己失神片刻,很快又回到那个审慎状态里。
临走这日,心堂东
他怕就怕东家口答应下来。
那他才要担心呢。
或许是被宁颂笃定态度所感染,刘大郎强行按捺住心中急切,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等消息。
如此来,反倒是宁颂觉得耽误刘大郎时间,专门又跑回张家大宅,同张副掌柜又见面。
翌日,刘大郎就被派去义诊摊子上帮忙。
张副掌柜不明所以,但也认认真真地陪吃饭。吃完之后,将两人送出去。
四下无人,刘大郎强迫着闷半日葫芦,终于没忍住,倾泻出来。
“颂哥儿,你说这东家,到底是个什态度?”
说同意吧,不给准话;可若是拒绝呢,又留他们下来吃饭。
真让人焦虑!
“你提建议不错,但其中需要商量细节问题很多。”岑岳说道。
宁颂笑笑:“大方向定,其他都不是问题。”
“容再思考下。”
虽然切细节都可以商量,但做生意不是这样着急做。
更何况,他虽然是心堂东家,但没有做决定完全不和堂内人商量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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