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画里人是谁?”
什?邵旸之愣下。
还能是谁?给你摆着姿势,对着你画半天,现在你来问画是谁?
邵旸之觉得好笑,他对着霍尔正想调侃几句。
霍尔已经压下心里阴暗情绪,带着笑容看向他:“能不能请您告诉,您画得是谁。”
“主人…可以看看您画吗?”
“可以。”
这没什不可以。没有让模特直坐在那里必要。
霍尔得到允许眼睛亮下,他直接从椅子上站起来拔脚走到邵旸之身边。要不是邵旸之眼疾手快捞起旁毯子披到他身上,鬼知道他凑过来是想看画还是想贴贴。
霍尔颇为遗憾声轻叹,才把目光落在画上。
用系统空间。
[说得也是。]
挂起来又带不走,自己离开这个世界千年百年后,有后人看到这些画作,说不定会以为蔷薇之城领主是个变态。
但这些都没关系,只要画中人愿意跟着他走就好。
邵旸之有001陪着说话,可霍尔作为模特只能看到主人专心创作没有搭理他意思。
在虚幻平静表面下,霍尔知道,谢尔旸回答能让他想到微光里蔷薇,也可以将他变成埋于旷野骸骨。
初时惊喜眼带笑意,随后蹙眉。他看着这幅画,被心上人作画喜悦散去,神色转为阴翳。
邵旸之倒不是定要听霍尔夸上几句,但他这表情实在奇怪些
“怎?”
“没什…”他躲避邵旸之视线。
“有什事情,现在就说清楚。”
当模特这种事其实无聊很,不能有大动作,作画人也不会直看着你。
霍尔脑袋靠在自己曲起膝盖上,想到这段时间谢尔旸待他忽冷忽热状态。
有时候谢尔旸对他很亲密,就像刚刚交谈时候,好像跨越主仆界限对以往那些过节误会都既往不咎。可更多时候就像现在,画画人目光大多数时候并不会落在他身上,偶尔看过来也是客观疏离眼。
说冷战不像冷战,说和好不像和好。他弄不准谢尔旸心思。情绪被根提丝拉着忽上忽下,促使着他总要和这个人说些什才好。
过好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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