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旸之搂住腰,另只手扣住霍尔后颈,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声音恶劣嗤笑。
“胆子真大,居然真敢来?你就不怕做点别?”
“您在这里等。”
邵旸之觉得自己大概是饿,从奴隶颈间伤口处飘出鲜血味道勾引着他,很难急中注意力把那些羞辱性言语说完。
他对着伤口最深地方咬下去。
可如果…如果谢尔旸真下达命令,那是不是代表着他存在,在谢尔旸心里已经无足轻重。
就连最后点温存也不是什值得在乎东西。
他胡思乱想着,迈进宴会厅大门。
奴隶眼睛颜色像宝石,为能找到颗配得上他眼睛宝石,邵旸之翻遍蔷薇之城所有库藏。最后把那个打磨好耳钉生生扎进完好耳垂里。品尝着流出血,邵旸之由衷夸奖过那块宝石美丽。
那时他只觉得美丽,萌芽心动在漫长仇恨面前像吹过蔷薇风。
堪被抬出来。
可领主从来没让任何个属于他奴隶前往宴会厅。
霍尔五指握紧:“主人在那里吗?”
本来以为血仆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主人在宴会厅等您。”领路女仆悠悠补充:“但主人也说,您可以不去。”
除霍尔开始声闷哼和后来隐忍喘息,整个宴会厅只能听见领主大人吞咽血液声音。
没有其他动静,甚至没有个贵族敢朝他们方向看上眼。
因为在他脚下,异城贵族捂着喉咙,停留在倒下时痛苦抽搐姿态,荆棘扭转头颅,刺破咽喉开出朵血色蔷薇。
现在他依然觉得美丽,只是目眩神迷恨不得就把对方捏碎掐死,就在自己身边刻都不让他好过。
苍蔷薇之城主人坐在房间尽头椅子上。他只忍耐几秒钟,甚至那应该不到几秒。
“过来。”
刚刚在角斗场上战无不胜战士,用比任何时候都要温顺驯服姿态来到他身边。
即使知道这样温驯神态参杂着表演痕迹。
霍尔多少松口气,应该不是最糟糕局面。
其实他根本没有别选择。谢尔旸在那里等他,如果不去,难道任由其他存在充当领主大人‘食物’?
毕竟昨天只因为穿得衣料太少就引起主人好大顿火,主人应该还没有对他失去兴趣才对。
今天叫他去宴会厅,是因为他送走那只金鹰?还是救下那个少年?霍尔不太确定自己到底是哪里让谢尔旸不高兴,亦或者他恶劣主人只是时兴起想要羞辱他。
只是羞辱就能消气那很好,霍尔并不觉得自己名声有多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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