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尔笑下,握在刀柄上五指缓缓收紧。
女仆长被这个奴隶不知道天高地厚行为激怒:“霍尔,你想在主人门前拔刀不成?”
“如果有必要话。”他微微侧头,眼睛样颜色翡翠耳饰泛着幽光:“刀材质特殊,这个距离即使贵族也会丢掉脑袋。”
不是自夸,而是事实,也正因为是事实,整个走廊里气氛变得紧张。
就在此时——被屋外动静打扰,更可能是品尝告段落。屋子里声音静下来。房门轰然打开,黑暗中传出略带恼火声音。
在他准备好之前,情况突然变得糟糕又棘手。
卑鄙蛮族凭着身体爬上领主床,在这座蔷薇之城中树敌无数。为所谋划事情,他应该和任何个知情识趣情人样,等待主人“用餐”时间好好想想,用什办法才能挽留住谢尔旸对他仅存兴趣。
可越想忽略就越难移开注意。那些暧昧声音爬进耳朵里,厌恶嫉妒不受控制灼烧心脏。
比起怎讨好谢尔旸,他更想踹开这扇门,把那个陌生女人立刻从谢尔旸怀扯出来,之后哪怕主人再怎生气惩罚他都好。
个对主人怀有独占欲奴隶,简直就是疯。但当所有心里建设都不起作用,霍尔僵硬身体反而放松下来。
救下那群流民本不在原本计划之内。为此耽误时间,返回苍蔷薇之城,霍尔只进行最简单冲洗便匆匆赶至主人房间——介于谢尔旸近来越发恶劣尝试且不在乎轻重态度,他合该提前做好更多事情以保护自己少受点伤。
可即使如此,他还是错过谢尔旸醒来时间。
“霍尔大人,您不能进去。”
女仆们脸颊没有血色,也没有多余表情,只是用冷漠语气传达命令。
她们也不需要说更多话。
“很好,让他
他单手搭上后腰刀柄,向门口走近。
女仆长在他迈步同时挡在他面前。
“你要做什?”
“进去侍奉主人。”
“主人现在不需要见你。”
蛮族听觉足够隔着紧闭房门,听见少女痛苦混合着欢愉声音。
尖锐犬齿刺破猎物血管,尽情品尝食物温热腥甜。
贵族吸血时制造神经素效果强烈到不亚于登顶极乐。可他性子恶劣主人往往在猎物在血液流失濒临死亡之际才会给予点微不足道虚幻甜头。在悬崖绝壁时用蜂蜜吊住,真正沉沦欲念难以承受之际又注入加倍欢愉。
这种细细品尝玩法有别于喜欢把奴隶开膛破肚当成次性用品其他贵族。
霍尔本以为做出哪怕谢尔旸开始厌倦对他细微反应探索,应该在能在其他玩法上再拖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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