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凝视着青年眉眼。那是秀美、鲜活,不同于她刚刚到来那天,生命流逝即将破碎苍白。
路肖婷再次确认,这不是场难以醒来迷梦,是她真回到古代,救下个本该逝去生命。救下自己喜欢历史人物感觉很好,同时还有对蝴蝶翅膀会不会给历史带来改变担忧与好奇。
她很好奇,好奇到哪怕亲眼所见,从别人嘴里听到,也想从当事人口中听到答案。
“公子,陛下在你心中是个怎样人。”
尉阙迟是个什样人。
“有必要这严格吗?”
“定要,太医说让公子你好好调养,等到明年开春…”就是重新挽弓骑马,也不是不可能。小姑娘把后半句咽回去,她想到公子住在宫里,别说骑马拉弓,平时弓都摸不到下。
邵旸之却知道她意思,哄着她似得揉揉小丫头脑袋:“嗯,好。”
隔着朦胧水汽,路肖婷觉得似乎从那冷宫搬到帝王居住有温泉醴泉宫后,青年心情就好上不少。
这让路肖婷心中生出几分疑惑。
刀山火海也愿往。”
“谢兄…”
“以对族兄解,他也必然是愿意。”
他们正值年华,没人不想拥有大好前程。当谢氏子弟都如此开口,不管是不忍,还是不屑。大家都沉默下来。
“可是,谢公子他身处宫中,们又怎能…”
邵旸之想想,发现和其他世界任务目标相比,尉阙迟性格很难用短短几句话概括。
他初识尉阙迟时,尉阙迟是生母卑贱又不受宠爱孤僻皇
“公子…”
“嗯?”
你是不是并没有那讨厌陛下?否则要跟讨厌人朝夕相对,又怎能笑得出来。
可要是不讨厌,难道喜欢不成?
两天里她听灵犀讲不少有关谢开颜事情。耳之所闻,目之所见,自然比单从史书古籍上解更为直观。渐渐路肖婷发现,那些相似、不相似性情背后,在那些史料没有记载,灵犀也避而不谈地方,发生在谢开颜身上切改变,几乎都绕不开“尉阙迟”这个名字。
怎能联系上他,怎能说服他去求个折辱他人,甚至,怎能确保,帝王就会同意?
“族兄他到底是谢氏族人,既然,诸位心中有报国之志,那谢某定然竭尽所能让太学火种重燃!”
————
邵旸之站在醴泉宫温泉水池子边,看着灵犀和路肖婷边交流,边往池子里扔下各种药包——两个姑娘好像那种严格按照菜谱,精心熬汤,生怕盐多放颗大厨。而他自己就是那个等待下锅主料。
这个想法把邵旸之逗笑,他在池边蹲下,伸手碰碰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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