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看起来有些委屈,想要说些什似,可还没说出口,就被宋临景强硬甚至可以说是粗鲁动作打断,宋临景在两人亲密行为中从未如此强势过,甚至连事前那些该有试探都极其敷衍,他看都没仔细看对方手中木匣里东西是什,只知道那是条看起来还算结实线绳。
宋临景不容拒绝地用它将景程手腕缚起来,又用个又个撕咬般吻封住景程未说出口话语,宋临景不想知道任何景程与“初恋情人”相处时细节,他只知道,景程是自己没有任何差错人生中唯丧失掌控变故,他对此无力且抗拒,却又难以避免地受到引诱。
但景程像缕游移风,短暂触碰后却怎样也挽留不住。
宋临景被这种无所适从茫然困扰太久,久到甚至有些麻木。
如果温和渗透方式从开始就是错误,那现在改变策略或许也不算晚。
在两人之间埋个隐雷后,毫无责任感地再次逃之夭夭,不会儿就彻底消失在夜色里。
有些言难尽景程没时间暗骂林霁,目光心虚地移向宋临景,带着点试探,小心翼翼地说道:“可以从头跟你解释是怎回事,你别不高兴,林霁他——”
“唔!”
可还没等景程把后半句话补全,就猝不及防地被宋临景把推到沙发上。
“不需要解释。”宋临景扯着领带,膝盖不轻不重地压在景程腹部,居高临下地睨着景程,眸中闪动着欲/念不再晦涩,而早已在日积月累压抑中发酵成汹涌独占欲,他命令般地冷声说道,“不想从你嘴里听到他名字。”
景程这种人,也许真只有关起来才能学会收敛。
宋临景心里想道。
准备不充分带来痛苦是双向,景程眼眶都生理性地泛起红,却半点旖/旎声音都不肯流露,他这个人,从来不愿意与“脆弱”这个词搭上太多关系,宋临景不希望他总是这样勉强自己,却又从来都没有个表达怜悯正当资格。
大概是实在难熬,景程最终还是没忍住渗出几声闷哼,宋临景也因此情绪稍缓,力道也温和不少,隐秘刺痛渐渐变成随着脊柱逐渐蔓延快乐。
但那些阴暗晦
“过去不想。”
“现在更不想。”
被陈年妒火吞没宋临景想不起来要理智对待,他能感受到到自己情绪失控,可还没等得到有效调解,就在看到景程那刻愈烧愈烈。
宋临景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得知林霁也被邀请,并且已经可能主动和景程见到面时,心里是个什感受。
比嫉妒更深,比愤怒更浅,横亘在两者之间,像是在因心里尘封多年那点遗憾而有些应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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