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因为感受过生活状态健康积极的宋总的“精力充沛”后,受到了什么刺激,潜意识里有点不甘心,还是单纯因为宋临景给他带来的刺激,成瘾性比酒精尼古丁高出几倍,所以导致他对这种小打小闹短暂失去了原本的兴趣。
不过,不管是哪个理由,显然都不太适合跟周管家如实汇报——
两个算得上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莫名其妙乱搞到一块了,虽然自己什么德行,周叔心知肚明,但宋临景可向来都是“洁身自好”的代名词。
怎么看,怎么都像是自己心血来潮带坏姓宋的。
景程光是想想,都替仍蒙在鼓里的周叔觉得头晕眼花。
膀,表情隐约有些担忧地说道,“瘦了一圈,最近又没好好吃饭,对不对?”
周管家字里行间对自己的关切不掺半分虚假,景程听得心虚,莫名有种对不起对方的感觉,他摇了摇头,眼底漾着的是罕见的乖顺:“最近减脂呢,您不懂,现在流行看着清瘦点的薄肌。”
对于景程张口就来的胡说八道,周管家显然一丝要相信的打算都没有,他皱了下眉,责怪般地拍了景程的后背两下:“酒可以喝,但最好还是不要天天喝,总这样身体怎么受得了。”
“马上二十七岁的人了,还是不让人放心。”周管家说完微一停顿,像是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每次说你缺个能无微不至照顾你的人,你都不爱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步入老年的人,脑子里都会不可避免的被此类话题充斥,眼见着周管家才见面就要绕到这些事上去,景程连忙揉着对方的肩膀,笑嘻嘻地把人往车上推,并努力岔开话题道:“我觉得我现在雇的这俩阿姨就很无微不至了,再说了……”
也忍不住替自己忿忿不平起来。
带坏个屁。
他这段时间算是看出来了,那姓宋的也不是什么好鸟,只不过自己比较释放天性,宋临景是以年为单位、日复一日地压抑着那点只要是个人就会有的欲望,最后,终于憋疯了,在二十六岁的末尾,选择了彻底变态。
景程从后座扯过一个靠枕,垫在自己的腰部,以缓解前天晚上的过激性/事余韵带来的酸痛。
“房间
“我已经一个多星期没碰酒了,烟抽得也少了,一天也就两三根,您就别担心了,我自己有数。”
周管家有些怀疑地瞥了景程一眼:“真的?”
“真的。”景程笃定道。
最近乱七八糟的事太杂,景程就算喝了酒也很难有个保质保量的睡眠,还可能会影响第二天办正事的状态,所以干脆就断了一阵子。
而且,说来也奇怪,自从他和宋临景开始鬼混,即使对方不常在他身边,可景程对于这些东西的渴求好像的确降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