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出白色星点,直到意识再次变得混沌,宋临景才依依不舍地与对方分开,他啄啄景程额头,像是撒娇,却又像是种命令:“想做。”
“求你。”宋临景拇指指腹不轻不重地按按景程喉结,与暧/昧逗弄近似,却达不到调/情程度。
车内空调温度很高,热得像是快要将灵魂都融化,两人就这样彼此掠夺地亲吻着,直到快缺氧才能记起要换气,而换气间隔也都被宋临景用花样百出祈求填满。
过程具体是怎样,景程有些想不起来,可能是被磨得烦,可能是宋临景装可怜技术确炉火纯青,更可能是两人相处多年养成习惯作祟——
景程到底还是舍不得拒绝宋临景任何要求。
“好。”不知道在哪个恍惚瞬息、混沌间隔,景程终究还是向人类底层欲/望、向自己、向宋临景屈服,他紧闭着眼睛,几乎自,bao自弃地哑声在摇摇欲坠底线上提出最后要求:“别弄进来。”
雪在不知不觉间落满所有玻璃,形成层天然遮蔽,景程累得连睁眼看看天是否已经亮都做不到,全世界似乎都在摇晃,不远处隐约传来陌生人被醉意控制尖叫与笑声,景程在朦胧雾气里仿佛都能嗅到酒精味道,又涩又腥。
车顶浅淡脚印,彻底乱节奏呼吸,与窒息近似感觉,喉咙中被碾碎埋怨,次又次接吻时酿出笑意。
恍惚间,景程只觉得有些耳鸣,分不出到底身处在现实还是幻梦,他似乎听见宋临景模糊不清呢喃——句在风声与断断续续呜咽声中被掩盖“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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