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好听,但景程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事实。
这些天来,无数证据堆在他面前,试
“不管是你对他,还是他对你,你们两个都太越界。”
“你们,嗯……”安阳短暂停顿下,才终于想出个恰当形容,“你不觉得,除做/爱,你们和情侣根本没区别?他是你第顺位,你是他最特殊人,你们之间从来就没想过要给其他人留出哪怕丝毫位置。”
“景程,不管多要好朋友,都不会在乎你跟谁睡、睡多久、会不会睡出感情来,更不会想方设法地阻止你与除他以外人,进入段相对稳定情感关系。”
“你在宋临景为你量身打造出骗局里生活太久,久到根本分辨不出你们之间这些亲密到底是什。”
“友情不是这样。”
觉出些许微妙来。
“对啊。”安阳承认得坦荡,“宋总慷慨解囊,摆平家公司烂摊子,能继续办展,继续享受原本生活,继续光鲜亮丽地在社交圈中游走,多亏宋总。”
景程只是短暂有些晃神,可也只是瞬时,大概反应几秒,他便恢复平常样子,像是对于宋临景这种可以被称为过度干涉做法,并不陌生似:“你答应他什?”
“也没什,很简单,就是让你不厌倦,但不能去惦记和你确立正式关系,只以床伴身份陪在你身边,在你愿意接受他之前,尽最大可能不让你喜欢上其他人。”安阳平静地阐述着,最开始那点不甘心,在见识到自己与宋临景之间不可逾越差距后,已然荡然无存。
“哎。”安阳有些好奇地抬抬下巴,问道,“你怎好像完全不惊讶啊?”
“喜欢才是……”
“爱才是。”
……
冬夜风凌冽却不萧索,安阳怜悯掺着无奈话语不断回荡在景程脑海里,他其实并不在乎对方其他情绪宣泄,他只在乎那句——
“你在宋临景为你量身打造出骗局里生活太久。”
景程无所谓地撇撇嘴:“相处时间比较久每任,宋临景或多或少都去‘威逼利诱’过,见怪不怪。”
“你不会觉得不舒服?”安阳问道。
“为什要不舒服?”景程漫不经心地答道,“毕竟判断力有限,而这个圈子里什人都有,他就是关心,怕吃亏吧。”
“毕竟们是彼此最重要朋友。”
安阳灵动表情难得渗出些不怎好看欲言又止,他犹豫好会,还是忍不住低声骂句脏话,再开口时,看向景程目光中竟不知怎蕴出几分同情来:“景程,你是在装傻还是真没发现啊?你不觉得你和宋临景相处模式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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