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宋临景显然发现
宋临景浅笑着弯弯眼睛,承认得直截当,颇有种被美色误事昏聩君主作风:“是。”
“又好些天没见,想你。”
自打上次在同地点胡闹通后,宋临景又不见人影小半周。
大概是前阵子陪景程去南半球,积下来太多工作要处理,而明晚两人又要起赶往宋家私人小岛,踩着点儿地给催促好多遍宋惟庆生,所以难免要努努力提前把该处理事情安排利索,才能放心“休假”。
不过景程过去几天也没闲着,按照大师算出来日子给许子晨下葬后,他直在忙创建基金会事情——
分仍未完全从纠缠中彻底脱离侵略感。
“恢复营业第天,你不需要去顾着点客人?”宋临景扯几张抽纸,擦拭着脸上痕迹,“留在这里陪……”
宋临景话语稍停顿,再开口时,语气已经被他压得极尽柔软,每个音调都能漾出股若隐若现酸味儿,他用居高临下姿态,眯眯眼睛,撒娇讨巧般地问道:“会不会有人不高兴啊?”
景程被宋临景这副“恶人先告状”做派气笑,经过这段时间厮混,他基本已经摸清对方惯用路数——
包括但不限于“茶言茶语”、“以退为进”、“打个巴掌赏个甜枣”、“用最委屈祈求试图掩饰不断掠夺强硬行动”。
用许子晨名字命名,以资助与对方家庭情况相似青少年继续完成学业为主要方向。
两人还没分开时候,许子晨对于高二就辍学打工常说后悔,景程当时曾将他拥在怀里,下下轻抚着对方细软发丝,真诚地允诺着,愿意支持对方重回校园,不过分开后,许子晨却没再提过这件事,就连景程请私教他都婉拒,当时景程以为是对方改主意,现在想想,大概对方那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不可逆转身体状况。
景程思来想去,觉得这算是两人之间许多个遗憾中,为数不多他能做出些弥补。
虽然当事人已经离世,做什现实意义都不大,但起码能给景程带来点聊胜于无慰藉。
想起许子晨,景程心里难免有些发闷,在惯性地推动下,他再次环抱上宋临景,想再次靠原始底层欲望来将胸腔中蒸腾着烦躁驱逐。
但摸清也没用。
景程淡然中还带几分破罐子破摔随遇而安。
不抵抗。
他就是吃这套。
景程笑着抬起胳膊,牵着宋临景手,就把对方拽到自己身侧坐下:“三个小时前可就收拾利落坐在前厅,是谁例会都没开完就早退,火急火燎地赶过来,连个拒绝机会都没给,就把拉进办公室开始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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