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二十七才开荤人就是不样,撩拨手段浑然天成,哪有半点青涩懵懂,说是情场熟手也不为过,景程冷不丁都有点难以招架,不禁怀疑起这玩意儿是不是真“天赋比努力更重要”。
还说什“只想抱着说说话”,景程感受着自己和对方愈发炙热体温以及生理反应,没品出几分“想搞纯爱”决心,只觉得宋临景睁眼说瞎话能力见涨。
“骚几句差不多就得。”景程漫不经心地倚在宋临景怀里,抬起手,轻轻在对方脸颊处拍两下以作提醒,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揶揄道,“少说这种大话。”
“看你挺想把往床上带。”
景程推宋临景把,偏过脸,眯着眼睛挑着眉,与他对视着,语气漾着几分虚浮不满:“被你变着花样、翻过来调过去地里外折腾不知道多少遍,别说给你灌水泥沉海,连句重话可都没舍得骂。”
景程被无数人问过类似问题,而他答案或真诚或敷衍,但基本都是肯定。
说点儿好听哄人开心,顺势还能调个情,也方便后续做更暧昧事情。
可怪是,不知怎,原本张口就来漂亮话,到宋临景这里,却突然堵在喉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只觉得胸口黏糊糊,像被融化糖水渗进每个毛孔。
景程心里也觉得纳闷。
没捅破那层窗户纸时候,自己跟宋临景什腻歪话没说过,怎亲睡之后,做起这种有助于感情升温小事情,反而别扭得浑身不自在。
“这叫对你不公平?”景程手上力道重些许,唇角弧度戏谑,句尾扬着,音调打起弯儿,“那倒想问问,你觉得什叫公平?你是不是得让上下才能算公平,嗯?”
看着宋临景蕴着细密情意瞳仁,景程荡到嘴边“特别想你”,在唇缝间转两圈,就被尽数收回,再开口时,俨然变成带着几分轻飘飘挑衅“干嘛要想你”。
宋临景也不恼,倒像是觉得景程这个反应很可爱似,没忍住般笑出声,环住对方腰手收得更紧:“说好给扶正机会,结果连骗骗都不愿意,景程……”
“是不是该承认,你对确实算不上公平?”宋临景带着几分戏弄意味,贴蹭着触碰着景程发烫耳垂,嘴唇微张,牙齿便咬上去,他不轻不重地研磨着,“你那些花言巧语呢?”
“让听听。”宋临景舌尖舔舐着将杂着水声要求送进景程耳朵,他声音低而沉地含糊道,“好不好?”
景程只感觉半边身子都酥,细密痒裹着蚀骨麻沿着脖颈传递至每寸肌肤,他被暗涌欲望灼得头昏脑涨同时,又不自觉地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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