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揉揉他手背,配合地问道:“为什?”
“第年来时候,这片区域就是首先被清理出来,不愿意离开遇难者遗属都被安排在这里休息。”景程像是回忆起什,笑容难免染上丝苦涩,“之后三五年,每到这时候,他们其中有些人和样,都会过来住上几天,算是个挺常见悼念形式吧。”
“再后来,就只剩自己。”
“也不知道为什坚持要来,可能是对那个结果有执念,可能只是因为习惯。”景程耸耸肩,“都说是个没定性人,但你知道,虽然过程也许艰难漫长,但其实只要习惯件事情、某个模式或者什人,就基本没什下决心割舍掉可能。”
“还好,对世界上大多数人事物都没太多耐心。”景程自嘲般地揶揄道。
,还真能算得上是他俩比较疏远时期,归根结底,是因为宋临景太忙,忙着五年双学位本硕毕业,而景程也“忙”,忙着参加各种派对和活动,忙着每天用无数新鲜刺激填充着自己生命。
某种程度上来说,错过这部分宋临景,景程确有点遗憾。
两人出门没走多久,就到当年事故地范围内。
也不知道是有宋临景陪同原因,还是刚才笑得太过分转移注意,景程竟发现自己并没有什太大情绪波动。
景程只在看到那棵被他做过记号树时有些许恍惚,无数混乱画面在他眼前闪烁,却还没等勾起他应激反应,便在个瞬间消散个彻底。
随后,他微微顿,才逃避着宋临景炽热注视似,朝不远处抬抬下巴,用故作轻松语气说道:“喏,就那棵树。”
“第次来时候就睡那,后面几年因为各种原因,也总喜欢把帐篷搭在那,所以就习惯。”景程用肩膀轻轻撞下宋临景,试图调解气氛似,带着虚浮笑意调侃道,“看到没,你差点就要跟起睡那。”
宋临景也浅浅地笑,有来有往地回撞景程两下,几乎没有停顿,脱口而出地给出积极回应:“挺好,也能看到海。”
“很可惜,并不能,第天睡那个位置可以,不过后来他们说离崖边
目光重新聚焦,景程微微低下头。
是宋临景恰如其分地牵住他手。
像害怕他逃走似,攥得格外紧。
回过神景程回握住对方,逗弄般地挠挠宋临景指尖,仿佛是某种只有他们两人能理解安抚。
站在原地沉默片刻后,景程才终于找回声音样,指指那棵扰得他难免怅然树,僵硬地扯扯唇角,解释道:“在那家店开业之前,每次来都是在这附近扎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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