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临景喉结微颤,指尖隔着浴袍若有似无地摩/挲着景程后背,努力压抑着涌动情绪,不露声色地低声问道:“你直接讲,帮你翻译。”
“哦,想起来。”景程柔软唇瓣紧贴着宋临景耳垂,亲吻逐渐演变成轻咬,“Condom.”
景程黏糊却清晰地表达
景程欣赏着宋临景与从前完全不同温顺模样,眸中不禁闪过丝晦暗。
算。
他边想,边纵容着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衔上宋临景唇瓣。
随便吧。
像宋临景这样人,能短暂缠/绵过就是运气,既要又要还要人最终什都不会有。
程每当欲望褪去,冷静下来之后,都会有种无措茫然。
他们怎突然就这样呢?为什宋临景能对他们之间转变接受得如此坦然?如果狠下心到此为止,不去打破最后那条脆弱边界,那他们有没有可能恢复到原本位置?
“景程。”宋临景淡淡地喊着他名字,“那边说库里有几根不错雪茄,问你想配什酒?”
“随便。”景程心不在焉地随口答道,直到宋临景已经替他向那边做出干邑选择后,他才像是突然想起什似,突兀地开口阻拦道,“哎,让他们别送这些,不抽,戒。”
宋临景眉心蹙问道:“什时候戒?”
某种程度上来说,景程觉得对方可以和自己做这多年朋友,已经够不可思议,更别提对方现在竟然还自己上赶着往他床上钻。
景程彻底放弃虚伪挣扎。
人活瞬间,该享受时候享受,该放手时候放手,为那点所谓“正确”再抗拒下去实在不知好歹,太贪心没有好下场。
景程在宋临景绝对配合下,与他接个绵长且不含太多旖念吻,就像对普通情侣试图用行动表达爱意时所做那样。
“酒还是要烈点,再让他们送点别过来。”景程撩拨似啄着宋临景颈侧,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哑着嗓子喃喃,“嘶,那词儿怎说来着……”
“刚刚。”景程理直气壮。
宋临景表情中才浮起些许警惕,顿时散个干净,他沉默与景程对视好几秒,才再次开口朝听筒那头用英语补充道:“换成柔和点吧,度数别太高,有人看起来昨晚酒劲儿还没消。”
景程:……
“只是专业名词听不太懂,日常对话还是可以。”景程走到宋临景身边,揉着对方耳廓,咬牙切齿地小声嘀咕,“放尊重点好吧。”
“嗯,错。”宋临景道歉速度极快,甚至还不自觉地笑弯眼睛,刚洗完澡他浑身漾着柔软暖意,闻起来还有股清清爽爽柑橘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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