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随着一声绵长的叹息,套房内似乎重新归于平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此时他的呼吸节奏急促得如同受到极度的刺激、就快要窒息了一般,时不时还伴随着几下听起来像是很舒服的叹息。
“宝贝,你学得真快,太棒了。”景程的字与字之间断断续续的,像是被动作影响了连贯性,他的声音愈发嘶哑,其中漾着的欲/念直白又露骨,“快了,再忍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Joe似乎还在一片混乱的杂音中,听到了另一个人的闷哼以及若有似无的水声,大概是窗外汹涌的浪花拍打船头造成的,毕竟这是在无垠的海面上,而他们已经在往那座小岛行驶了,没有水声才奇怪。
景程不是一个人独自包船出行么?为什么会有其他人在房里?而且那些暧/昧响动显然不是在简简单单地聊天。
难道有人捷足先登了?
反正“起码现在不需要”,这句话听起来也不是个什么立场坚定的拒绝。
返程的时候至少要在船上呆两天,如果风,bao比语气中猛烈,那可能还要更久,他有的是机会。
想到这,Joe连走路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
“Hey!Joe!你手上抱的是谁的外套?你穿有点大吧,oversize?”路过酒吧时,与他熟识的酒保笑着朝他打招呼道。
Joe这才发现,景程刚才进屋太急,甚至忘了朝他讨要这件风衣。
Joe心里泛起了嘀咕。
于是忍不住好奇的他,放轻了脚步,逐渐靠近门缝处,小心翼翼地往里面偷窥着。
只见那位景先生正背过身站在床尾,露出比例完美的宽肩窄腰以及漂亮的脊柱线,而他面前的地毯上似乎还有另一个人,正顺从地仰着头,被景程忘我地扣住后脖颈搂抱着,半跪着隐没在昏暗光线无法触及的阴影里。
Joe顿时明白了里面在发生些什么,无论是按照礼貌还是从业标准,此时他都应该尊重客人的隐私,快速离开装作无事发生才对。
可他就仿佛被梦魇束缚住了似的,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脚尖却连向后微微挪动都做不到。
“谢谢提醒!是那位客人的!”Joe觉得老天都在帮他,直接送了个这么棒的借口到他身上,于是边道谢,边往套房那边跑去。
当Joe气喘吁吁地抵达时,却发现,由于忘记对景程讲解这个特殊门锁的使用方式,导致对方操作不熟悉,所以门并没能真的关上,甚至在室内风的影响下,被吹开了一个十公分左右的缝。
视角正好笔直地冲着卧室的床。
“宋临景,牙齿收一收。”一句嘶哑的命令从室内突兀传出。
几乎是瞬间,Joe便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那位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