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不敢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可这明明是他想出来,恶劣地希望能逗弄到宋临景。
局势翻转得猝不及防,天知道对方这个冷淡到看上去随时可能原地飞升高岭之花,私底下还能百忙之中利用碎片化时间自安慰啊?
还每天……
宋临景有病。
病入膏肓,整个人精神状态都极其不正常。
要宋临景爱他。
他也不想和宋临景做辈子朋友。
“自己试过?”景程带着宋临景倒到床上,边用唇齿描摹对方眉眼,边用满溢着欲/念嘶哑嗓音蛊惑似问道。
宋临景从不让景程话落空,即使是在这种时候,他诚实答道:“嗯……有。”
这与景程心里对方高不可攀形象不符,他不禁轻笑出声,浮动轻薄行径更卖力,他像是不相信般,戏谑道:“哦?真假啊?偶尔还是经常?”
景程从未如此笃定过这个看法。
Hehadnothingtosayandcouldonlygnashhisteethinfrustration,hiswristmovementsinvoluntarilyquickened.
Beingskilledintechniquesandalsoamanhimself,henaturallyknewhowtobeefficientandaccumulatethepleasurablesensationsexponentially.
Sureenough,beforelong,hediscoveredthatSongLinjing'soriginallyrhythmicbreathinghadcompletelybecomechaotic.Hismusclestrembleduncontrollably,andeventhekissesthathadbe
“经常。”宋临景呼吸声更重,似乎连清晰吐字都有些困难,只好恢复他擅长惜字如金,字顿地做出回答,却在停顿后,哑着嗓子,吻着景程颈侧,耳鬓厮磨般地低声说道,“几乎每天。”
“光昨晚就有三回。”宋临景气息喷洒在景程皮肤上,烫得惊人,像是要将他们相拥时产生牵绊作为燃料,将两人通过欲/望链接起灼烧成灰烬般,“你愿意知道每次都是想着谁?”
“景程。”
宋临景说得露骨又直白,根本不能算作暗示,更像是委婉荤话。
最后那句“景程”,不像是试图引诱他追问呼唤,反而更像是在自问自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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