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桌面上捏几张餐巾纸,微微向后抬脚,胡乱擦拭着裤脚被溅上酒液
像是种恶趣味。
景程突然很享受“宠物化”宋临景过程,他以前从来没有对任何“玩伴”起过这种念头。
甚至偶尔施舍出那点喜爱,都是虚浮轻盈。
毕竟如果对方陷得太深,那刀两断时处理就会很麻烦。
景程最讨厌麻烦。
宋临景肩上责任已经够重,景程虽然永远都不可能承认,但他确是有点舍不得。
以个朋友身份。
现在他们之间关系多层暧昧,景程对于情人们专有照顾和保护欲,自然也蔓延到宋临景身上。
所以景程更不可能提出让对方陪同。
主要是,他心里清楚,不管自己要求什,宋临景都会尽力去满足他。
淋漓性/爱结束后,与对方拥抱着聊聊天、讲讲荤话之类。
带宋临景上船也不太现实。
他独惯,不希望有人参与进这个周期性自折磨过程中来。
甚至可以说,他恐惧于让任何人明确地目睹到他对景兮在乎、对这件事念念不忘。
尤其是宋临景。
可他此时却觉得,如果能将宋临景这样找不出缺点人,征服到满心满眼都是自己,从中获得成就感,大概比他至今为止经历过切欢愉都恐怖。
“给抱给亲给摸,还怕反悔不成?”景程笑着,捏着宋临景下颚,让对方看着自己,报复欲极强地咬上他嘴唇,力道重得几乎又尝到点血腥味。
“还你口。”景程暧昧地调侃道。
宋临景眼里那点才刚缓过来清明,顿时又被欲求填满,手刚拢上景程劲瘦腰肢,却没想到对方像是事先预判到似,身形偏,两步便远远躲去他难以轻易触碰到地方。
“干嘛?没完没?”景程挑着眉“嘶”声,话语像在埋怨,眼角却荡着浅淡笑意。
之前是,现在是,以后……
景程还真不确定两人腻歪彼此之后,宋临景还会不会让自己再享受那些独属于他特权。
想到这,他似乎真有些失去兴致。
“急什?”景程指尖捏着宋临景后脖颈,半逗半哄地揉两下,力道不轻不重,像是在安抚缺乏安全感乖巧宠物。
即便他心里清楚宋临景和这个形象并不沾边。
毕竟虽然宋临景与宋枫并不亲昵,但不管怎说,对方也在那场意外中失去父亲。
景程这些年去岛上缅怀从不让对方陪同原因,这大概也占主要部分。
他始终觉得,被执念困在十年前人有他自己个就够。
宋临景接受得很好,这些年过得很好。
那就不应该勉强对方与自己分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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