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原本捧着酒,也瓶不剩地献给大理石地砖。
两人就这对视不知道多久,终于,作为全场唯个衣着整齐人,司天歌优先做出反应。
她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唇角带笑,对准两人所在方向就是阵猛按快门,边按边道歉,虚假得不能更虚假:“对不起对不起。”
司天歌眯着眼睛,换着角度,敬业地调整着构图,继续说道:“没敲门,素质低下,道德败坏,罪该万死。”
“二位稍等哈。”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他和宋临景既然十年前能从混乱关系中找到个平衡,那等真到对彼此在性吸引上腻烦那天,或许也能找到新相处方式呢。
过度思虑不是他该做事。
景程心里想。
他习惯于享受当下。
“今天不弄到最后。”景程吻吻宋临景鬓角,原本攻击性强硬语气,也因“破罐子破摔”而染上丝柔和,其实这才更接近于他与以前那些其他情人相处时状态,“也不会碰你其他地方。”
错觉褪去后,对彼此失去狂热性吸引他们会怎样,不在乎这段友谊能不能退回到原本位置,不在乎生活里是否会失去景程这个人。
倒不是景程过分悲观,以他个人体验和身边朋友案例来看,即便宋临景动机,确是最深思熟虑那条——暗恋多年终于爆发,他们结局也不会有多美好。
先不提景程对稳定情感关系抗拒,就光论对极其平凡情侣在磨合相处过程中分手概率,都不值得改变现有状态。
即便对宋临景再解,他们毕竟是两个人,是两个独立个体。
景程想象不到他们能走到哪步,也看不到两人今天往后未来。
“拍够就滚。”
“先适应下们关系。”景程叹口气,像是有点无奈,他将搂住宋临景腰手松开,动作利落地解着自己皮带,“会和你起。”
说完,景程便俯身,想要通过再次与宋临景接吻,来消除心里仅存那点别扭。
可就当他触碰到宋临景嘴唇那瞬,身后不远地方竟猛地传出几声玻璃碎裂声响。
景程这才意识到什,如梦初醒般,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似,缓慢将头转过去。
只见,挑酒挑八百年、终于姗姗来迟司天歌,正面色复杂地站在餐桌前。
他实在过于短视。
景程现在脑子里只有和宋临景厮混画面——床上,窗边,镜前,私人海滩,星空营地,自己酒吧卫生间,两人少年时期居住房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司天歌家厨房也挺适合。
算。
纠结太多没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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