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人员比平时多两倍不止。
宋临景不露声色地打量着周围,心里想道。
他朝管家轻轻颔首:“知道,谢谢您。”
自从外公病情恶化,糊涂得连人都认不出之后,宋临景就极少回老宅这边,宋惟也几乎不叫他回来。
毕竟个每天用药物吊命只能躺在床上等死人,已经失去所有利用价值。
景程人生,从没有什是独属于他。
他太过飘浮,没谁抓得住他,而相对应,他也捕获不到别人,世界上唯能切实感知到,似乎确只有他自己。
景程讨厌这样,且拒绝承认这事实,所以对身边如虚假幻影般“热闹”便更加执着。
“没事儿,你先忙,改天再偷偷带你出来玩。”景程如常地拍拍宋临景肩膀,脸上笑容依然轻盈,副完全不在意样子,“你晚上回来吧?”
宋临景眉宇间蕴着层焦虑,不知道是因为临时爽约,还是因为方才那通事态紧急电话。
景程自然不可能拦着宋临景离开,但到底也还是因此丧失去凑节日热闹兴致。
毕竟已经把接下来时间都规划给宋临景,对方临时有急事,他总不好现联系别人。
要个个去问那些自己并不算特别感兴趣人,有没有安排、能不能出来、想不想起玩……
似乎有点可怜。
所以不如直接提前结束,回家补个觉都好。
也就没有在他面前表演孝子贤孙必要。
宋临景对这个外公没什感情,也知道母亲在这座宅邸里受过多少委屈,自然就更不喜欢回来。
但宋惟在成为恒瑞集团新任掌权人后,却主动搬进来,宋临景对此也曾表达过疑惑,母亲却只是摸摸他头,语气平淡地说:“对来说,喜不喜欢永远
“回,但可能会晚些。”宋临景认真地答道。
“没事儿。”景程点点头,眼睛微弯,语气温和地承诺道,“天天熬大夜都习惯,晚上等你。”
“多晚都行”
……
高耸大门被缓慢拉开,玄关两侧各站着排西装革履男人,管家自然地接过宋临景外套,微弓着身子,态度尊敬地说道:“宋总在书房等您。”
景程很少单独行动。
他实在太不喜欢个人。
景兮不常在他身边,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抗拒对他进行过多陪伴。
母亲没有固定交往对象时,景程几乎每天都自己在家,而景兮带着他搬进别人家时,他也总是屋檐下位置最尴尬、最不受欢迎那个。
身世上微妙,让景程融不进所处圈层,频繁搬家转学,让他很难与同龄人保持联络,隐晦自卑和别扭性格,让他无法与人建立长期且深入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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