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随着汹涌感觉,抚上宋临景枕部,将动作还不太熟练对方重重按向自己,短暂纠缠过后,又无情地捏着对方下巴,,bao戾地使两人分开。
“宋临景,你死定。”景程在对方唇角处恶狠狠地咬口,铁锈味迅速蔓延到空气中,显然是渗出血,“你最好疯得够彻底。”
宋临景似乎完全不在意这点疼痛,连闷哼都没有,只是用指尖轻轻摩挲着景程脖颈,哑着嗓子,像在控诉:“谁都可以,就不行。”
“景程……”
他如溺死之人抓住汪洋上最后块浮板似,半秒都舍不得中止这个近似于撕咬吻。
跳、以及那唇齿被侵/犯时若有似无吞咽声。
互相掠夺呼吸,稀薄燥热空气,被瞬间点燃原始欲/念,愈发失去立场理智,微妙羞愧和背德感……
在某些情况下,人类与毫无自控力动物,并没有太大区别。
即便明知道这样不应该,刚刚还在强调着“底线”、“平衡”、“挚友”重要性景程,在宋临景手抚上他后背那刻,本能地放弃他那微不足道坚持。
他向随心所欲、不管不顾,从不考虑后果,只在乎当下每个闪而过欲望。
宋临景再次触碰上景程嘴唇,含混地说道:
“你对从来都不公平。”
……
他不该纠结挣扎。
宋临景才是应该时刻保持冷静,掌握好分寸感,永远不会被情绪操控那个。
宋临景才是主犯。
他无辜得不能更无辜。
景程心里是这样想,就也是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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