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耽误他善后。”
……
待目送着景程行人身影彻底消失,宋临景才收回视线,他低头睨眼蜷缩着那人,紧绷唇角里满是厌恶:“你父亲已经在恒瑞医院等。”
“少管别人事。”他居高临下,如同审视件垃圾般地说道,“他既然打你,那们也不会起诉造谣诽谤,就算扯平。”
“但母亲在得知这件事后非常不高兴。”宋临景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边仔细擦着校服肩膀为阻拦景程蹭上墙灰,边冷漠地抛出最后警告:
放开他,带着你朋友们,离这里越远越好。”宋临景松开景程,极端理智地说道,“后面处理。”
宋临景很少说这样长话,很少对人提要求,更少使用这种近乎命令语气。
在景程印象里,他似乎永远都是毫无波澜,对谁都是副礼貌且疏离模样。
没有情绪,没有喜恶,没有脾气。
沉浸在自己世界里,对任何人事物都漠不关心。
“你好自为之。”
按照往常景程作风,敢对他这个态度人结局都不是很好看。
可奇怪是,当所有围观人,都在暗暗期待面前这位宋少爷吃瘪时,景程却点头。
“你最好能处理干净。”虽然景程态度还很生硬,但好歹算是冷静下来。
他眼皮微垂,低头朝地上躺着那位啐口:“别让再见到你。”
说完,景程便连看都不看宋临景眼,手向身后轻轻挥,语气嘲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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