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北这个精致娃娃般人摆在面前,那个男人怎可能还看得到自己。
阮天天气冲冲走回去,把饭盒重重往桌上摔。
回来吃个晚饭承节被吓跳:“天天,你怎?”
阮天天生气:“还不是对面那个妖精害,他怎不赶紧和那个污染者分手,这样才有机会接近啊。”
只要抱新大佬,他哪里还需要害怕之前得罪人。
门口传来有些娇滴滴声音,阮天天手指搅动着,露出自己最好看侧颜:“你好,晚上买晚餐不小心买多,你要吃吗?”
仇酊眼神毫无波动,仿佛看到团空气,他抬手毫不犹豫就把门关上,砰声差点砸中阮天天鼻子。
吓得阮天天差点把手中饭盒丢掉。
他气得跺脚:“只是想跟你做个朋友!”
但任凭他如何在外面喊,里面也没有传出任何回应。
前就是独立卫浴,虽然很小间,好在不用跑大老远公共澡堂洗澡。
房间里有个曾经有过前科人在,温北这次将门关得很紧,再三警告他不许用黑雾进来干扰。
仇酊眯起眼睛,不知道是想起什,嘴角笑意扩大几分。
他侧头看向浴室方向,目光滚烫得仿佛能穿透那扇门。
温北在里面打个冷颤,面无表情加快洗澡速度,然后穿戴整齐出门。
承节嘴笨,但看不惯他这说温北,沉默下道:“人家只是兄弟,你想追求哥哥就不要得罪弟弟。”
“兄弟?”阮天天被气笑,“说你蠢你还真是蠢,真相信他有看起来那简单?这里是末日,真正没心眼人都死光!”
他生气就口不择言,发泄完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其他人,翻个白眼:“看什看?”
阮天天直看不起承节,承节也是个污染者,但
阮天天不甘心用嘴咬咬自己指甲,他刚刚往里面快速看眼,这间房间居然只住两个人。
他那房间不仅住承节,还有家四口人也住在里面,平常吵得很,又很挤。
不知道那个叫温北人到底是什好福气,居然能跟看起来这靠谱污染者独处间房。
他下午还装作副被甩样子来骗自己,原来是在这里等着看自己笑话。
阮天天自己也是男人,他最解男人。
水雾散开那刻,仇酊视线里兴味也跟着散开。
房门突然传来声音,温北示意仇酊去开门。
他只是随手叫,没想到这个性格乖张男人居然真起身去开门,没有任何多余动作。
温北顿顿,莫名又想起上次在防空洞时,男人生着气还给他拎瓶盖事情。
简直就是只喜怒无常大型猫科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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