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微挑眉:“已经知道这个危险人物,现在可以告诉关于这个地下室事情?”
兔子管家来时候怒气冲冲,此刻气场完全被碾压,犹如上课被老师点名提问小孩,爪子不安拧拧耳朵:“那个人叫仇酊,是旅馆上个主人死敌,也是旅馆上个主人将他封印在地下室,对他解仅限于这个名字,那是个不折不扣疯子。”
“上个老板?”温北关注点偏偏。
兔子管家三瓣嘴动动:“你是这个旅馆第二个老板,上个老板已经离世,这个旅馆是他最后留下心血。”
温北往后看,旅馆复古破旧外观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凄惨。
好香啊
温北不知道在他离开后地下室又发生什,他脚步不停顺着楼梯往上,直接离开这个让人感到不舒服阴暗地下室。
假山石上机关碰,就又重新关闭上。
温北转身,个小小身影冷不丁就出现在视野里。
兔子管家三瓣嘴动动,像是愤怒又像是无奈:“你遇到他?”
明明是如同死水般眼神,却无端端让人感到恐惧,红都像是被血液侵染过,沉沉带着杀气。
犹如被深渊凝视般冷意在心中泛开,什都没做却带着压抑到极点威压,而在场唯和他对视着青年却并不害怕。
场面有种诡异违和感。
像是只刚出生软弱羔羊面对着口锋利獠牙疯狼却无动于衷。
确定他无法跟来后,温北直接放心大胆将背影留给他。
温北:“心血?”
就这个连工资都发不出来旅馆吗。
兔子管家遭受质疑,它松开大耳朵:“旅馆以前不是这样!它
温北冷静下来:“嗯,为什要瞒着?”
他不着急询问兔子管家那个人是谁。
刚刚从那双如同地狱撒旦亲临红瞳凝视下离开,此刻他再看到兔子管家这双属于大白兔子红红眼睛,顿时倍感亲切。
兔子管家大耳朵垂下来,它紧张揪住自己耳朵:“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温北摸摸自己脖颈,上面还有带着青紫手指印,在白皙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地下室又恢复开始死寂。
不知道过去多久,快被黑雾重新包裹住男人终于动。
他低头看向手心,上面是刚刚温北留下点血迹,原本还是温热,此刻已经只剩下片冰凉,而那股香味却还没有散开,甜腻得让人发慌。
是他从未闻过香气。
仇酊目不转睛看着,突然俯首埋下去,脸几乎都要贴到手心上,用力呼吸口,苍白脸上顿时出现痴迷神色,是接近变态热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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