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津谷村派出所员警将这案子通报管辖该区新宫警察署。
刀自在新宫市同样拥有崇高地位,儿子国二郎不仅在市内经营制材及木工公司,更是市议会议员,称得上是重量级名士。
新宫署署长接到消息,随即赶往事发现场,并紧急上报县警本部。
不巧,这天晚上在县警本部值勤是个来自东京年轻警部补,刚上任他压根没听过柳
没回头,只是拼命向前冲,直到奔下刚刚那山坡才转身,后面似乎没人追来。
此时,老夫人交代在耳畔响起:“快去源兵卫家,定要想办法找到路。”她明知根本认不得路,这话想必是暗示待在原处等安西先生,才是最妥善做法,所以故意紧放地握着手。
在树后躲阵子,而后战战兢兢地走回去看,三名妖怪般歹徒和老夫人都不见踪影,山路上空无人。
“老夫人……老夫人……”
只能不停流泪,不断呼喊,深深体会到身为女人是多软弱无力。
中回响。
“老夫人……”
想到只有自己脱困,心中充满愧疚,登时拉着老夫人“哇”地哭出来。
“这样就安心。”老夫人说:“这做不止是为你,也是为自己。倘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要如何向你亲人交代?”
“可是,老夫人……”
如同刀自预测,约两个小时后,也就是五点半左右,挂心老夫人安危司机安西在数个村民引导下来到事发现场。
听见呼唤声,吉村纪美奔出树后,扯住安西,哭丧着脸大喊:“安西先生,老夫人她……”
“怎?喂,冷静点。”
错愕安西温言安抚,纪美好不容易挤出句“三个蒙面男掳走老夫人……”便昏倒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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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替担心。”老夫人语气坚定,“你也听到刚刚对话,他们非常怕翘辫子。要是有个万,他们非但拿不到钱,还得背负杀人罪名。他们不是笨蛋,否则早就去都市挑容易下手对象,何必大费周章到深山里抓。”
她握住手吩咐:“快去源兵卫家。这路你只走过遍,印象大概很模糊,可是你定要……定要想办法找到路回去。好,快走吧。”
老夫人甩开手,推肩膀把。
十分迷惘,不知如何是好,但转念想,最大使命便是将现场状况详细告诉警方。老夫人虽没明说,内心肯定也这期许着。
擦干眼泪,咬牙往外跑。原本挡在身后黑色大个子侧向旁,让通过。奔过他身边时,仿佛听见句“对不住,小姐”。不禁怀疑起自己耳朵,绑匪同伴怎可能冒出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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