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瑚。”麦汀汀乖乖答道。
……果然是两个截然不同
种族，那种硬邦邦像石头粗糙像木头
样东西有什
好吃？
麦汀汀好像还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却没有回音，于是主动补充：“喜欢甜甜。”
甜东西，他这儿还真有。
游轮上有家专门甜品店，里面有各式各样精致小点心。
就是这样，他仍然每天忙于工作，甚至连登上这艘为
休闲娱乐而生游轮上，都在和生意伙伴打电话。
现在好，什电话也不用打，他比自己预想中提前几十年退休。
反而有点空虚。
麦汀汀还在等着他回答，眸子宛如上好天青石。
埃里希在拍卖会上拿下颗，放在展示柜里显眼位置。
“就是……”埃里希看见少年懵懂双眼，决定把专业复杂词汇替换成小朋友也能听懂，“做生意，赚很多钱。”
小人鱼果然点点头，重复道：“赚钱。”
埃里希翻过页。
实际上这本书他已经看无数次，倒背如流。可也没什更好打发时间方式。
……但现在有新。
他猛地落入从未接触过世界，心中惶恐不安，自然而然对第个见到、也对自己很好埃里希产生雏鸟情节。
好在，小人鱼很快在甲板上找到埃里希。
见到那个高大身影时，麦汀汀松口气，放慢速度游过去。
漩涡重力很奇怪，哪怕到处都是水，物品却能好好地待在地面上。
埃里希正坐在桌前翻本书，手边有几个精致茶壶，但是是空。
游轮倾覆以后，再也没有人品尝他们。
漩涡里时间是静止，食物并不会变质和腐坏。
他带着
可此刻发觉，跟少年眼眸相比，那块价值连城宝石根本不值提。
“可以买很多书。”他合上书页，“你饿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麦汀汀很喜欢吃好吃，可是他还没有吃过人类食物。
父王说过，不可以随便尝试其他种族食物，有些对于人鱼来说是致命。
见小人鱼又期待、又犹豫，埃里希问：“你平时吃什？”
小人鱼简直像个十万个为什：“赚钱，要做什呢？”
“买想要东西。”
“您想要什？”
这个问题却让埃里希愣愣。
他已经什都有，别人穷其生得不到冰山角，他唾手可得。
从另个角度来说，里面灌满天蓝色海水。
那本书很久，在水中浸泡这久也没坏，看起来质量很不错。
小人鱼游到他对面，见人类连头都没抬下，主动和他打招呼：“请问，您在看什呀？”
“经济学。”
“什是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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