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心闭上眼。
*
凯瑟琳离开医院，走下台阶，来到那辆悬着
那辆松绿色飞行车面前。
车
王……
人鱼族首领，赫特星域第
掌权者。
他强硬作风，沈砚心是有所耳闻，否则也不会赫特星和北极星几乎在同时间被第三帝国肆虐，二十年后两个星球差别天翻地覆。
这样位年轻有为陛下带走
麦汀汀，让沈砚心不自觉有些担心少年会不会陷入和自己样境地。
但他转念想，天下哪里又会有第二个像乌弩样存在呢？
凯瑟琳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当务之急是治好他身上那些还有救伤，等到法庭审判下来，如果不是死刑，再去考虑治疗心理问题。
她看看腕机，时间到：“你好好休息吧，
会再来看你。有什
需要按铃就行，这里医护基本都会通用语，就是发音和语法不太标准，不过也能沟通。”
“那个……”
“你是不是想问小麦？”
沈砚心没说话。
专业她又轻而易举就能分辨每种伤痕是怎来。
普通虐待，,bao力，还有……和性有关虐待与,bao力。
作为曾被人类迫害人鱼族员，她实在很难和人类共情。
但作为个体，她确对青年深表同情。
长得好看明明不是他错，却成他最大致命伤。
乌弩那样人，不会再有第二个。
想到乌弩，他心中片空洞。
没有憎，没有恨，没有恶。
他好像已经什都感觉不到。
……是好事，不是吗。
“自己都这样，还有空担心别人吗？”凯瑟琳半真半假地揶揄，尔后回答，“他挺好，没受什伤，已经醒。”
沈砚心刚松口气。
“但是——”
他忍不住看向这位话总说半句教授。
凯瑟琳这回神色倒是严肃些：“他被王带走。”
“……有点倒霉。”
沈砚心沉默片刻，这回答。
这已经不是敷衍，这是种戒备，凯瑟琳想。
宇宙生物学是个非常大范畴，心理学当然也是其中部分。
轻描淡写不代表他不在意，相反，必然是留下难以想象阴影，才拒绝向他人自剖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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