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像
们
样。你
荆棘与花，还有你能让他人镇静能力——你力量很强。只不过可能还没学会怎
控制和最大化利用。但以后，不用靠东躲西藏，你也能在这颗星球上活下去。”
活下去，并且，靠自己力量保护崽崽，
要不是小幼崽长着过于标志鲜明鱼尾巴、怎看都完全是另个物种，戚澄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麦汀汀感染前私生子什……
想太远
。
戚澄把思绪拉回来：“对，你有没有发现，你讲话比以前流畅？”
麦汀汀怔。
好像是真。
当然，戚澄单方面。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第次看见麦汀汀场景，少年踮着脚伸手够树枝上火红剔透果子，身形纤细，皮肤雪白，在高大茂密林间，有如轻灵小鹿。
当时他地盘离麦汀汀长居那个公园不远，有意无意多留心几次。
起行动其他丧尸都对少年身上沾着果香非常嫌恶，离得远远。
只有戚澄被深深吸引，但也不好说出来。
以前他只能个字、个字，或者个词、个词往外蹦，短短个句子中间还得停顿好几次。
现在他虽然语速还是很慢，句子也不长，可已经能完整讲出来。
少年眸中闪烁着欣喜。
戚澄抬起手，挣扎片刻，还是没忍住揉揉他软软卷发：“你在进化。”
“进化……？”
麦汀汀隐约明白自己被大多数人嫌恶，但对另部分喜爱倒是无知无觉。
从某种程度而言，他也不在乎。
戚澄认识他这些年，还从没见过对方对什人、什物很在意，仿佛茫茫天地之间，只有捡果果这件要紧事。
他干净得如同山间清泉，任何想要独占想法都是玷污。
哦，好像也有点点不同：现在麦汀汀对浴缸里这个小家伙格外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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