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已经看清自己心,自然是不会再否
“恶毒”“残忍”这样字眼放在田梦梨身上,于贺眠眠而言实在是太陌生,她混乱至极,摇头又点头,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但自小习得价值观又让她无法不赞同秦炽说这些:“嗯……嗯。”
“怎跟个水帘洞似,”秦炽抽张纸巾给她擦眼泪,“哭不停还,还有哥哥呢。”
等少女平复点,秦炽问她:“你爸最近怎样?”
“他很忙,要忙公司事,也给妈妈找律师。”贺眠眠抬头看着秦炽,说,“他还在给找学校。”
“找学校?”
,又站起来走回沙发边,从书包里拿罐牛奶和个鸡蛋灌饼,转身给秦炽:“哥哥,你早餐。”
“谢谢。”秦炽接过,牛奶和饼都是热乎,他暂且放下,起身往卫生间走,“洗个漱就吃。”
洗漱完,秦炽坐回床边。贺眠眠眼角还挂着泪珠子,秦炽又给她抹:“不哭啊。”
“哥哥,”贺眠眠憋着泪,“会不会没有妈妈?”
秦炽略沉默,而后问:“眠眠,你知道她犯什罪吗?”
“嗯,要出国读书,最近也在准备考试。”
秦炽愣片刻,又觉得意料之中:“出国也挺好,定好学校,哪天走,记得跟哥说。”
少女点头,忽然想起什:“你和裴宴时哥哥……”
说到裴宴时,贺眠眠心情是极其复杂,所以神情也不复往日雀跃和狎昵。
上次和贺眠眠话题中带着裴宴时,还是他们视频通话时候,当时秦炽否定和裴宴时尚不明朗关系,说自己不喜欢男。
贺眠眠嘴巴瘪下去:“知道。”
“她最后判决不会轻,你要有这个心理准备。”
少女瘪着嘴角颤下,丝呜咽从喉间滚出来:“可是……可是她对很好,直都很好。她……她是妈啊,哥。”
秦炽摸摸她头:“知道,她也是妈,知道你很难受,也希望这切都不是真,但真相就是如此,她不是简简单单地做错件事,她是触犯法律。们亲情滤镜也盖不住她是罪犯这个事实。”
他看着少女湿红眼睛,难得温柔地安慰:“你小时候哥哥就教过你,犯错,就要承担相应代价,接受该有处罚。你觉得她代价和处罚会很惨重,你很难受,但是那些因为她恶毒、她残忍,因为她过错而丧失生命人,他们很无辜。他们本来可以继续很好地生活,可以拥有很幸福人生,可是田梦梨把这切都毁,她给别人留下巨大痛苦、遗憾和伤害,是她无论受到怎样惩罚都无法抵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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